第十四章 食髓若知味，入母須戴套（第2頁）

看著娘倆開始收拾起了身上的衣服，我也輕身離開，在衛生間關上了水龍頭，

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我發現自己的肉棒卻始終硬著，不知為何，心中的一股燥熱久久無法平息。甚至感覺到自己做什么事都有一層淡淡的陰影在心頭，卻又無法言語。

晚上躺在床上，想到此時此刻躺在身邊的妻子已有了身孕，而且孩子還是我兒子的，這種感覺是個男人都不會好受。記得剛剛發現母子倆的不倫奸情時，我的腦子一下子懵了，但理智讓我保持著清醒，當我堅持著想用男人的方式報復回來，而不是跳梁小丑一般搞的沸沸揚揚，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到后來窺視娘倆的做愛，在滿足自己的知情或者另類的畸形統治欲時，也只是單純地定義為母子倆的做愛，但當今天知道了妻子懷有了兒子的骨肉時，瞬間一個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自己的心理和妻子的生理上的一種塌陷。很難得的，我失眠了，時而想著我的最后計劃是不是還可以再殘忍點，時而卻想著有沒有辦法讓妻子和兒子分開，然后繼續和妻子生活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了妥協的想法，也許是完全失去了妻子的占有權后，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喜歡著妻子的，這么多年過來，我一直是妻子的驕傲，妻子也是我的驕傲，直到后來兒子變成了我們的驕傲后，到如今這個家庭隨時都可能崩壞，回想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感覺。

但最終，一個大丈夫的尊嚴還是讓我義無反顧地相信只有解決了，才能不痛！

就這樣，在看似和平的生活下我度過了春假，我也不知道最后的幾天是怎樣過去的，只知道心里想著也許忙碌會讓自己好受些，唯一讓自己情緒不至于暴躁的就是沒有發現妻子和兒子再有偷情。初八一過，兒子的成績單也寄過來了，考得不錯，綜合排名班級第六，年級三十九，雖然心里真高興不起來，但還是裝出了一副很為兒子驕傲的樣子。期間荌荌打過來幾次電話，我總借口說忙不開，直到上班后的第一個星期三，當回到家時，看到了妻子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身體有些虛弱，一下子想到了妻子應該是去流產了，“小霞，身體不要緊吧，怎么臉色看起來這么差？”

“啊？沒……沒什么大事，就是沒注意保暖，有些感冒了。”被我這么一問，妻子明顯有些心虛了，有些慌張地回答到，但我看著卻心里有些難受。“晚上早點休息吧，吃完飯我來洗碗好了。”

“啊？沒事，小感冒而已，不要緊的。”

“偶爾洗次碗就當勞動鍛煉了嘛。”

我執意攬活，妻子也不好再拒絕，可能是被我的體貼感染了吧，妻子的眼眶似乎有些濕潤，但我沒有點破。

吃好晚飯，我如約收拾殘局，妻子睡得很早，洗完碗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后，我也回臥室睡覺了。鉆進被窩里，妻子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身邊，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但最終沒有說出來。當妻子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僵硬了一下，因為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反應，有些抵觸，又有些心疼。妻子的表現在我眼里，讓我知道她心里也有了很多想法，可以想象，一個女人，背著自己的丈夫偷情，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兒子，在肉欲中無法自拔時卻發現懷上了自己兒子的孩子，可這個孩子卻無法要下來。相信在妻子人流時的，身心上的痛苦或許讓她對母子間的不倫關系有了重新的審視。

接在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有些怪異。上班回到家中，妻子和兒子間有股淡淡的隔閡，可惜我不知道白天這母子倆發生了什么變扭。等到周末，吃過午飯，兒子便出去和同學一起逛街了，但眼神中卻帶著一股孩子般的委屈，一瞬間當我有了他還是個孩子的幻覺。母子間的變化讓我的心有了莫名的快感，而且妻子也許是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在晚上重新用身體向我發出性愛的提示，我也做出了回應，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妻子做愛了，當我的肉棒進入妻子的身體后，妻子雙腿纏在我腰上的時候，我發現我和妻子間還是那么默契，那一夜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

周末一過，兒子的寒假也就只剩下一周不到了，晚上回到家，感覺到了兒子的委屈中充滿了急躁，帶著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荷爾蒙暴漲。我不止妻子會如何面對，這幾日也是我這小半年來第一次有了猶豫，第一次有了這件事或許就這樣過去了的想法。周二、周三，似乎感受到了一種絕望的無奈從兒子的眼神中飄散出來，周四晚上，在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冷淡，我只好打破沉默：“天晴，寒假作業都做好了吧？”

“嗯，都做好了。”

“還有什么想買的沒，禮拜天要回學校了，該準備的要全準備好。”

“差不多了，基本都準備好了。”

簡單的談話中，晚飯結束了，接著夜晚結束了，很難相信日子會過得如此倉促。

周五的來臨代表的周末的到來，不過周五也是飯局常有的一天，年后的工作漸漸有條不紊地進展開來，在各單位各部門有按部就班地工作同時，省里的領導下來視察，其實大家都明白，只是一次招待任務而已，所以在準備好禮品后，單位里的幾個幾把手和兩個女同事陪著四個領導在市區里最好的“天下一樓”吃飯，

當然包括我，幾句客套話后，大家也就觥籌交錯，奉承的，示親近的，三杯兩盞白酒下肚，也都酒性上來了，一邊拼著酒，一邊開始扯政治，說國情，這也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常有的習慣，說著喝著，一個姓林的領導開始對小鄭動手動腳起來，小鄭今天好像三十七八了，但長得標致，工作干練，所以現在已經是財務科的副科長，不過當初原副科因病調職，提拔新的副科時，小鄭似乎和科長老李做了權色交易，說起來也算是老李的半個情人了，老李也在飯桌上，但是絲毫沒有半分不悅，另一個女同事是人事科老郭的助手，年紀不大，大學畢業三四年，一畢業托關系進了我們單位，去年剛剛結婚，不過奇怪的是，飯桌上的男人們卻明顯對小鄭更感興趣，酒色權財，男人沉溺的不外乎是這些。中華民族的勸酒文化真心傷身體，盡管酒量很好，但兩三斤白酒下肚，整個人也感覺到了暈乎乎的，

肚子也很難受，在飯局結束前去廁所吐了一番才感覺好受些，可惜在酒店外分別后，被冷風一吹，又忍不住跑到花壇邊吐了。因為喝酒不能開車，所以下班后便把車停在了單位。門童幫我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后司機就嘮嗑道：“師傅，喝了不少酒吧。”

“還好，不過也沒辦法，酒局酒局，不喝酒就要掃興了。”

“誒，到了咱這年紀，身體還是最重要的。聞著你這一身酒味，至少喝了兩斤白的吧。”

“呵呵，差不多。”

差不多半小時后，車子到了，付錢下車后，發現酒勁最沖的那股已經過了，現在還是比較清醒的。緩緩上樓后，也懶得掏鑰匙了，便按響了門鈴，很快門開了，妻子扶著我進門，幫我脫鞋脫外套，客廳的電視開著，看來妻子是在等著我呢，扭頭看了眼墻上的鐘，八點多了，妻子扶著我坐在了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

“今天喝了不少吧，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沒辦法，幾個領導太能喝，太愛喝了。”

漱了下口，妻子便扶著我回臥室躺下，從衛生間打來一盆水幫我擦臉擦手，脫了我的衣褲替我蓋上了被子。其實此時的我完全有力氣自己洗漱，甚至還能洗個澡，但這兩三斤白酒也不是虛的，所以也懶得花力氣了。被窩里很舒服，所以我也合上眼準備睡去，妻子則端著臉盆出去了，或許看起來此時的我差不多醉的不省人事，其實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勁過了后的人其實是很清醒的。妻子剛端著臉盆走出臥室沒幾步，便停住了身形。

“天晴你這孩子做什么，嚇死我了，水差點灑了。”

“媽，我感覺我真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