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辛玉綺的奸計得逞。
“王爺,臣女想去火器庫?!毙晾t轉頭對夏淮初說。
她肯定要去,夏淮初不同意她就自己去。
去得及時,傷殘的那些人還有救,去得晚就剩一把灰。
夏淮初也不問原因,讓隨安牽馬過來。
“會騎馬嗎?”他轉頭問她。
辛纓還在愣神,看到夏淮初已經上了馬。
他傾過半身,抓著辛纓的胳膊,將她拉上馬背,穩穩坐在他的后方。
呼,好臂力。
這么好的武功,怎么在國公府的習武場,她爹失手那會,一動不動坐著。
“隨安,前面帶路!”夏淮初記得隨安說過,通往火器庫有一條近路,但他不清楚在什么地方。
他騎這匹馬是頂級的汗血寶馬,西域進貢,可行千里。
隨安的那匹馬是赤兔,雖然也不弱,但是比夏淮初的要慢上很多。
這樣太慢了。
“臣女來帶路?!毙晾t識得路。
她按著夏淮初的胳膊,一個旋轉翻身坐在他的前面。
從他手中奪過韁繩,兩腿架著馬肚朝前奔馳。
夏淮初身影一晃,下意識攬過她的細腰。
再一次被震驚到。
馬上的颯爽英姿,讓辛纓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就是夏弘允口中的草包。
哼,一個不識貨,睜眼瞎的廢物。
夏淮初怕辛纓被癲下去,手往前同她一起抓著韁繩,腳緊緊扣在馬鐙上。
這一刻,他眼里沒有男女之分,只把辛纓當成同生共死的同伴。
腰間的大掌隔著衣裳也能感覺到灼熱,給了辛纓安全感,她臉頰發燙,身子戰栗。
“不想掉下去就專心點?!毕幕闯跆嵝阉碜由噪x得遠些。
辛纓咽了一口口水,很快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