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睿明心里煩躁,魏氏就是一個妾室,怎么府里所有人都畏懼她,看得比二嬸這個正室夫人還要高。
“不吃算了。”辛睿明握著長槍,繼續練。
他最喜歡的武器就是長槍,但二叔和魏姨娘害怕他有危險,從不肯叫他學。
跟著冷月學了兩招。
一發不可收拾,如癡如醉。
去而復返的魏氏看到辛睿明癡迷長槍的模樣,更加狠心要阻攔他去從征。
回到正院,魏氏喊來阮嬤嬤。
“想辦法去查查,辛纓的師父到底是誰?”
“姨娘懷疑二姑娘假借師父之名,私會外男?”阮嬤嬤立刻想到魏氏所想。
“對。”魏氏點點頭,除了出去見男人,她想不到還有什么非得大晚上出門。
國公爺雖然禁止辛纓學武,卻從未有行動。
辛纓大半夜偷偷出門,更像是去做賊。
也或是,有想見卻不能光明正大見的人。
她和阮嬤嬤瞬間都想到,肅王夏淮初。
畢竟辛纓有前車之鑒。
“我是看著辛纓長大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什么授武功的師父,睿明瞞著不肯說,想必辛纓見的那人不合身份。”魏氏恨死了辛纓,一定要拿到她的把柄。
既然辛纓不肯去從軍,她以后做什么絕不留情面。
阮嬤嬤小聲問,“姨娘懷疑是肅王?”
“不是她還能有誰,上次在酒樓外面,我就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的。”
“奴婢知道了。”
魏氏想到阮嬤嬤不會武功又是叮囑她,“你不會武功,萬一被她發現要吃苦頭,讓榮嬤嬤去。”
阮嬤嬤應下退出門外。
她瞧了瞧頭頂的天,見到烏云密布,似乎要下雨。
“要變天了。”阮嬤嬤說完,獨自往后院走。
榮嬤嬤上次因為榮氏的事,被老夫人罰了半個月,說是讓她在后院柴房做苦活。
但她畢竟是一等掌事嬤嬤,府里的奴仆們,沒有一個敢使喚她。
屋子是最好的,吃穿用度也有人伺候著。
二人見了面,說明來意,榮嬤嬤立刻回屋換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還有護身的匕首。
上次大意被辛纓卸了胳膊,這次在遇上不會客氣。
阮嬤嬤送她出門,“姨娘懷疑姑娘去見肅王,如果撞個正著,立刻差人來報,不必給她留臉面。”
榮嬤嬤聽到這般話,知道辛纓肯定又做了什么,惹怒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