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叫沒惡意?”任平安眼神微微一縮,冷冷反問道。鬼童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解釋什么,而是拿出一塊木質的白色小令牌,令牌只有指甲大小。鬼童將白色小令牌扔到了陰山居的門口,同時對著任平安說道:“這是我的令牌,若是你想交易,捏碎令牌即可!”鬼童說完,便轉身落在疾行鬼的肩上。“小友,好好保管這令牌,說不定在關鍵時刻,還能救你一命!小童只要你手中的那顆鬼珠!”說完,疾行鬼便帶著鬼童消失了。任平安沒有去撿那塊令牌,而是吩咐墨言,將那塊白色小令牌扔得遠遠的。“我可不是那種亂撿東西的人!”說完,任平安便轉身朝著樓上走去,順便吩咐墨言將門給關上。自從有了妖狐玉筆的前車之鑒,任平安現在那叫一個謹慎。對于鬼童不懷好意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帶入陰山居的。鬼知道那令牌會不會突然變成一只惡鬼,然后吃了他。回到樓上的任平安,立馬就將純青色的玉如意拿了出來。“看來最近肯定會有事發生!”任平安面色沉重的說道。陰南山現在變得這般安靜,必然是有原因的,加上今天突然到來的鬼童,幾乎都在告訴任平安,它是在趁火打劫!“鬼童的意思是,我最近肯定會陷入危險之中,它想讓我用鬼珠來請它幫忙!”任平安從鬼童的言語之中,分析出了很多東西。“可是,它憑什么如此篤定?”任平安不由的沉思起來。“鬼童實力肯定不是筑基,最多就是歸元境!它能面對的危險,想必也不會超過這個境界,不然它不會如此夸下海口!”“可是,哪怕筑基境界,也破不了陰山居的破鬼元陣吧?只要鬼元陣不被破,我必然是安全的,除非它篤定我會走出陰山居!可是我有什么理由離開陰山居?”“不對不對!難道是鬼市和畫皮鬼聯手?可是這不配合利益需求呀,難道就為了我的鬼珠?或者是陰草?”“陰草!”任平安不由的驚呼一聲!為了鬼珠,自然是不值得,可任平安一想到陰草,腦中突然一驚!若是鬼市和畫皮鬼聯手,能符合兩者利益要求的,恐怕也只有陰草了!可問題是,鬼市這是要造反?難道鬼市長老想要成為陰山鬼將,入住陰山殿?“不可能!”任平安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鬼市外門的長老,實力能有多強?頂天筑基,若不是筑基,怎么會被安排到外門鬼市?筑基敢去挑戰陰山鬼將?完全不可能!“首先,我可以確定,危險必然與畫皮鬼有關!鬼市那邊也知道消息,鬼市知道消息,等于是陰山衛也知道。”任平安的大腦瘋狂思考著。“鬼市斷然不敢做出搶奪陰草的事,否則面對陰山鬼將,必死無疑,所以鬼市能做的,只有袖手旁觀!”“那陰山衛了?出了事,陰山衛必然是跑不掉的!”想到這里,任平安感覺問題又打結了。“李凡說,畫皮鬼的身后,還有一位沒見過的主人危險會不會來自于此?會不會真的沖著陰草來的?哎,太復雜了!想不明白!”任平安抱著頭,感到很苦惱。“算了,先許個愿,讓自己變得幸運點再說!”任平安干脆不想了,拿出玉如意,口中念叨:“如意如意隨我心意快快顯靈!”心里想著:你一定要讓我平安無事,化險為夷呀!話音一落,玉如意上的青色就黯淡了些許,見此,任平安的面色再次一變!“這是代表,我真的會遇到危險?”任平安感覺自己找到了玉如意新的用法!三月二十八。修煉了一宿的任平安,還是沒能想明白,危險到底會來自于哪里?任平安早早的吃完飯,便一臉沉重的坐在院子里,等待著危險的來臨。看著任平安一臉凝重的樣子,讓墨言和蘇欣都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任平安這是怎么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很快就來到中午。陰山居外,一名絕美的女子緩緩朝著陰山居走來。任平安坐在小院中,通過小院的大門,五里外,便看到了女子的的身段和面容。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這就是畫皮鬼么?”任平安也沒有想到,這畫皮鬼居然直接上門了。“聽李凡說,這只畫皮鬼專門挑選那種相貌極其好看的女子,然后將她們吃掉,最后將她們的皮留下。留下的那些絕美皮囊,畫皮鬼都會好好珍藏起來,還時常給她們化妝。然后,那些皮囊就成為了它的衣服,供它時常更換!”任平安看著眼前的絕色美人,沒有絲毫的心動。而是在心里惋惜道:“哎,眼下這副絕美的身姿容貌,也不知道是誰家可憐的女子”女子走到陰山居的門外,看著小院中的任平安,面露詫異道:“咦,這位少年郎,我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女子站在門外,對著任平安眨了眨眼,宛如鄰家女子一般露出好奇之色。“我是剛入門的弟子,姑娘沒見過很正常,不過我倒是好奇姑娘是什么人?這里可是百鬼盤踞的陰南山,姑娘怕不是一般人吧。”任平安心中有些詫異,難道不是畫皮鬼?不管是不是畫皮鬼,任平安都只能裝作不認識。要是直接問她是不是畫皮鬼,對方萬一是的話,那李凡可就暴露了。女子點了點頭,面露絕美的笑容道:“小師弟倒是謹慎的很,好吧,我乃是陰山殿的弟子余霜,今日剛做完任務,途徑陰南山,想起許一舟師弟,所以來此看看。”若是李凡沒有告知任平安畫皮鬼的存在,鬼童沒有來趁火打劫,任平安可能就信以為真了。現在,不管是真是假,任平安都不會讓她進來的。喜歡一仙,一鬼,任平生()一仙,一鬼,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