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么還在這?”任平安看到眼前,矮自己一個頭的女子,詫異的說道。女子明眸皓齒,俏麗多姿,正是任平安之前救過的舒沁。對于她還在這里,任平安自然是感到詫異。在此女身后的曲新月和陸黎東,都爬上來了,并且于自己一起殺了王緒,自己還在蠻龍的血祭下,恢復(fù)了傷勢。這么長的時間,按道理來說,此女早就飛走了才是。任平安此刻在懷疑,此女是否是早有預(yù)謀?為何這般巧合?自己一來排隊,她就出現(xiàn)了?之前那么長的時間,她干嘛去了?任平安盡管這般思考,可是他的目光,依舊看向那高聳的酥胸,而他自己,還渾然不知。“我怕我姐姐還在這里等我,所以我就在下面待了很久,我是剛剛才爬上來的,我并不是故意在這里等你的,我也沒有別的心思的。”舒沁看到任平安疑惑的神色,連忙開口解釋道。“咳咳,原來是這樣”任平安收回了自己目光,干咳了兩聲,沒有繼續(xù)在說下去。他可不想,再卷入別人的紛爭之中了。任平安眼中也露出一絲贊賞之色,畢竟此女倒還算謹(jǐn)慎,就是太相信她那位姐姐了。舒沁看得出任平安眉宇間,隱隱有一絲憂愁之色,她也就識趣的,沒有再繼續(xù)開口說話。她覺得,要是再開口的話,‘方義山’肯定會覺得她煩。隨著前面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點(diǎn)燃了鬼爐之火,任平安和舒沁,也慢慢的靠近了漆黑的鬼爐。“不用再嘗試了,你的鬼識消耗太多了,點(diǎn)不燃鬼火的!”鬼爐旁,那位筑基男修開口說道。“哎鬼識消耗的太多了,連鬼爐都點(diǎn)不燃。”站在鬼爐前的男子,口中嘆息一聲,失望的說道。“你的鬼識強(qiáng)度不弱,可以去恢復(fù)一下,再來嘗試,還是有機(jī)會的。”鬼爐旁的筑基男子,再次出聲說道。“多謝師叔!”剛走了兩步的男子,轉(zhuǎn)身對著那名筑基鬼修,施了一禮道。任平安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得出來,點(diǎn)燃這鬼爐,需要用到鬼識。“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任平安在心里說道。不過只是點(diǎn)燃鬼爐,對任平安來說,的確不算什么有難度的事,畢竟他點(diǎn)火煉丹,都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因為煉丹,都差點(diǎn)被丹爐炸成了重傷!所以輪到任平安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鬼元之力注入鬼爐之中,然后鬼識籠罩著鬼爐中的鬼元之力。‘轟’的一聲。任平安輕而易舉的,就將鬼爐點(diǎn)燃了。只是任平安點(diǎn)燃鬼爐的速度之快,不僅僅令身后的諸多鬼修驚詫不已,就連鬼爐旁的那名筑基鬼修,也面露驚容之色。“令牌!”那筑基鬼修對著任平安說道。任平安將令牌取出,然后遞給了那名男子。“陰木澗,方義山?”男子看著任平安的令牌,微微皺眉,心中很是不解。因為外門中翹楚的弟子也不多,這個名字,他并未聽過。之前任平安與郭少東,還有王緒的戰(zhàn)斗,他也看在眼里,對于這任平安的身份,他多少有些好奇,他還以為是外門的某位翹楚了。“你有考慮加入我們鬼丹殿,成為一名‘丹童’嗎?”那名筑基修士,對著任平安出聲問道。“鬼丹殿?”任平安聞言,也是一愣。他身后的那些鬼修聞言,大多都露出了羨慕之色,有的人眼中,甚至還有嫉妒之意。成為丹童,也就代表著進(jìn)入了內(nèi)門,甚至還進(jìn)入了比較核心的鬼丹殿。作為外門弟子來說,這等于是一步登天。對于鬼丹殿,任平安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他的鬼丹訣,就是余霜給他的。而余霜說過,她經(jīng)常去鬼丹殿,學(xué)習(xí)煉丹之法。“多謝師叔好意,晚輩不喜煉丹之術(shù),只想好好修行。”任平安對著那名筑基師叔施了一禮,婉拒道。“修行一途,煉丹、陣法、煉器等等,總要學(xué)習(xí)一二的,入鬼丹殿學(xué)習(xí)煉丹之術(shù),也不會影響你正常修行的。”那看守鬼爐的黑衣鬼修,似乎還是不愿意放棄任平安,便再次開口說道。“多謝師叔抬愛,弟子真的不喜煉丹。”任平安再次婉拒道。任平安答應(yīng)了玉玲瓏,要去古域。所以對于鬼丹殿,自然沒有什么想法,若是平時的話,任平安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在選拔中,自己要是跑到鬼丹殿去當(dāng)?shù)ね窳岘嚳隙ú粫胚^自己。“哎,人各有志,你既然不愿意,那我也不強(qiáng)求了。”黑衣男子嘆息一聲,然后取出一塊,帶著紫色流蘇的黑色令牌。對著任平安說道:“若是你日后改變了主意,可以持我令牌,來鬼丹殿找我。”說完,男子便將令牌扔給了任平安。看著被扔過來的令牌,任平安自然不好再拒絕,便一把抓住飛來的令牌,對著黑衣鬼修躬身施了一禮道:“多謝師叔。”“去吧,希望你能入內(nèi)門。”黑衣鬼修說話間,也將任平安的令牌,扔還了過來。任平安接過自己的令牌,發(fā)現(xiàn)令牌上多了一個‘丹’字。至于另一塊令牌,正面寫著‘鬼丹殿’,反面寫著‘付庭’。任平安收起了令牌,就打算離開的時候,舒沁卻出聲喊道:“方師弟,等等我!”任平安回頭看來舒沁一眼,又轉(zhuǎn)過頭,朝著鬼云峰的邊緣走去。他并沒有等舒沁。“謝謝了,蠻龍!”站在鬼云峰邊緣的任平安,任由微風(fēng)拂過他的臉頰,吹起他的長發(fā),口中喃喃說道。說完,任平安取出一把黑色長劍,手上鬼元之力涌動,隨即縱身一躍。任平安御劍而起,朝著冥丘祭壇飛去。若不是蠻龍血祭了自己,任平安這一次會必定被淘汰。若沒有受傷,任平安還可以恢復(fù)鬼元之力,再御劍飛回冥丘祭壇。可是在王緒的絕命一擊之下,任平安不要說恢復(fù)鬼元之力了,就是想要恢復(fù)傷勢,都需要小半月。點(diǎn)燃了鬼爐的舒沁,看著飛走的任平安,也連忙御劍而起,努力追了上去。喜歡一仙,一鬼,任平生()一仙,一鬼,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