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我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他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傅司硯從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頭頂。
“都過去了。”
我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帶來的溫暖,心里的堅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傅司硯幫他們還清了賭債。
但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
我匿名聯系了當年為許曼琳做心臟移植手術的黑市醫生。
我告訴他,許曼琳的心臟出了問題,急需二次手術,愿意出高價請他主刀。
貪婪的醫生,很快就上了鉤。
我約他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館見面。
他一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問:“病人呢?錢帶來了嗎?”
我將一個錄音筆,悄悄放在了桌上。
“錢不是問題。但在手術前,我想先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
醫生有些不耐煩。
“都過去二十年了,有什么好了解的。”
“我想知道,那顆心臟,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我緊緊地盯著他。
醫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