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秦雅終于坐上了車。
“真是麻煩你了。我兒子實在太調(diào)皮了,走之前非要讓我?guī)黄鹑ィ也煌?,他還把牛奶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只能在你這邊換衣服?!?/p>
秦雅嘆了一口氣。
她是上次聚會的女主人,也和沈宴臣媽媽的表妹,和他有親戚關系。
這次一起回美國也是想看看海外的娘家怎么樣了。
“孩子不能慣,越慣越渾蛋?!?/p>
沈宴臣笑著點了根煙,咬著煙打算發(fā)消息給阮棠。
“他就是隨他那個混帳爹了?!?/p>
提到這個男人,秦雅牙都恨得癢癢,“要不是你剛剛發(fā)現(xiàn),我都不知道這孩子這么歹毒,居然還在我衣服后面放針!”
“沒事就好。”沈宴臣咬著煙,漫不經(jīng)心道。
【我要去洛杉磯出差了。回來給你帶你喜歡的那款限量牌香水?!?/p>
然而消息發(fā)出去很久,阮棠都沒有回。
【你開心嗎?】
阮棠發(fā)了一句話。
沈宴臣想了想,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屏幕,最后敲下來一行字:【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嗎?可以和我說說嗎?】
而屏幕那邊的阮棠,則是緊緊咬著唇。
這個大尾巴狼!
居然還在裝深情!
如果放在之前,沈宴臣這么說,阮棠還會耐著性子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現(xiàn)在,阮棠越看沈宴臣,越覺得生氣。
抱都抱上了,還讓賀墨白瞞著自己。
能有什么清白?
【我想過了,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關系吧。】
阮棠利落打下一行字。
很想立刻就把沈宴臣拉黑。
雖然她承認,她被沈宴臣的身體勾引了。
但是她不能接受和其他女人在同一個時間睡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