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聽了這話如遭雷劈。
如果說他之前還想著變賣家產(chǎn)填上漏洞,去求那位沈老爺子,茍在京市,現(xiàn)在卻不是不敢了。
沈宴臣這么多年都沒有過女人。
圈子里的人還一度以為他的取向有問題。
卻沒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居然是他的未婚妻。
那他就相當于惹了未來的沈家主母。
沈宴臣怎么可能會讓他在京市混下去?
看來留給他的唯一結(jié)局只能是坐牢。
而且一旦聲張這件事,沈宴臣甚至會要了他一條命!
畢竟自己動的可是沈宴臣的女人。
“沈,沈總。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絕對無意肖想阮小姐!”曹建掙扎地在地上爬起來,“是,是凱瑞!那個小賤人說阮棠是孤兒,恨嫁得很!”
沈宴臣微微停住了腳步,冷笑一聲,隨后頭也不回地抱著阮棠離開了這里。
……
南州公館。
阮棠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頭頂大片的水晶吊燈。
極盡奢侈,十分華貴。
“這是……”阮棠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干得厲害,說話困難。
門沒有關(guān)上。
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沒什么大事,就是暈血癥。初步判斷可能是心理原因,可能小的時候經(jīng)歷過什么不好的畫面給她留下陰影。問題不大。
她這回估計也醒了。你進去喂她點吃的。”
阮棠下意識閉上眼睛裝睡。
沈宴臣端著托盤,進門看到阮棠緊張地閉著眼。
就知道是醒了。
沈宴臣勾了勾唇,放下手上的碗,走到床邊,作勢就要吻。
阮棠急忙睜開了眼睛:“我醒了!”
“嗯,我知道。”沈宴臣笑著開了口。
阮棠尷尬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一件輕薄的絲綢睡裙。
“不會是你換的衣服吧?”阮棠啞著聲音。
隨即捂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