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怎么光臨寒舍了?”
傅聞聲走了出來,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傅父也跟著走了出來,一看見居然真的是沈宴臣,而不是自家女兒和自己開玩笑,臉色也和傅母一樣陰沉。
“今天我來是作為阮棠的朋友,生意上的事我一概不知,稱呼我宴臣就好。”
沈宴臣這一番話不卑不亢,姿態擺得很低。
傅父傅母也知道讓這樣的人物擺出這種姿態,的確是誠心拜訪,緩和了臉色。
然而當時夜拎著禮物進來的時候,傅母卻平淡道:“沈總既然說是作為朋友來吃飯,這些禮物就不用了。”
時夜臉色有點不好看。
沈宴臣卻笑道:“的確是我考慮不周。”
說著從禮物里拿了兩個比較小的盒子:“這是之前出差,我買的兩個小禮物。還請不要拒絕。”
傅母皺著眉頭,還想說什么,阮棠連忙拉了拉傅母的胳膊。
傅母看著自家女兒哀求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點了點頭說放那兒就好。
阮棠之前在電話里面跟他們提到說要帶著沈宴臣一起來。
傅父傅母卻壓根不在意。
阮棠還以為這是同意。
如今看來,傅父傅母壓根就沒想到沈宴臣居然真的來了。
而氣氛也詭異地尷尬起來。
阮棠很想張嘴說什么,卻被傅母拉住她的手,只能乖乖地閉上了嘴。
李赫恩自然也不好說什么。
倒是沈宴臣率先打破了沉默。
“叔叔,前幾天我去展覽的時候看見展示位上似乎空缺了那件埃及的畫。”
“怎么?”
沈宴臣不說到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傅父就有點憤怒。
原本那幅畫掛得好好的,也是他們畫廊的代表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