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20歲左右的設計者,李赫恩表現出的天賦太驚人了。
結構巧妙,但是也考慮了以目前的技術能夠做出來的水平,是非常成熟的作品。
“赫恩是我朋友的孩子。在赫恩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把他丟給了我。因為我工作繁忙,所以一直把他托付給了其他家庭。他成年之后就到我這來學習了。”
勞倫解釋后,又夸贊了一句,“的確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
而作為當事人的李赫恩則是非常淡定,一直默默地低著頭站在勞倫的身后。
仿佛他們談論的對象不是自己。
阮棠拿著手稿,表情從最開始的欣喜轉變成了一點疑惑,不過看沈宴臣沒有什么表情,也就咽下了自己的疑惑。
畢竟老板不說話,她在這里說什么?
“今天我們就聊到這兒吧。”沈宴臣開口,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優雅笑容。
勞倫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走到門口這一段路是李赫恩引領的。
他依舊保持著沉默,直到走到門口時才彎著腰和眾人告別。
阮棠想說很多,最后還是揮了揮手。
……
旅店。
“你是說,勞倫抄襲李赫恩的?!”
賀墨白驚訝地睜大著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們之所以選擇和勞倫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在半隱退之后陸續上傳的作品里,也保持了之前一貫的風格,甚至還有所創新。
而且勞倫本人作為之前的高定設計師,也展現出了積極的意愿。”
阮棠解釋,“可是當我看到李赫恩這手表里居然也出現了相同的元素,而且甚至比勞倫上交的作品更好。我就有點懷疑了。
后面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又看了一下勞倫的手稿。我感覺相似程度很高。”
賀墨白并不是設計專業,所以對于阮棠說的這些有點懵懂。
直到阮棠拿著自己的手機,給賀墨白看了勞倫近期的設計。
賀墨白狠狠地皺了皺眉:“還真是……”
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一樣,一拍腦門:“那我們得趕緊告訴宴臣,畢竟這種事情如果被查出來,無疑是很重大的影響!”
阮棠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
門被輕輕扣響了,沈宴臣走了進來。
“宴臣!你知道嗎?就是小阮剛才和我說……”
賀墨白立刻迫不及待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