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元旦假期里的零零碎碎（第1頁）

藍牙耳機里兒子和妻子到達高潮的呼喊異常激動，但我還是要上班的。從車里離開，往樓上的單位辦公室里走，還沒走到，電話那邊的母子倆又開始了，因為見到同事要打招呼什么的，所以那邊具體的言語也沒怎么聽，只是明顯感覺到因為我不在家，母子倆顯得特別放得開，做愛做得特別起興，回到辦公室后，一邊處理著文件，一邊聽著母子倆做愛的聲音，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快到吃午飯時間了，手機依舊充著電，而那母子倆也仿佛是做得累了，但是一上午他們做了四次，兒子內(nèi)射了三次，可以想像現(xiàn)在的兒子一定是滿臉滿足的表情。

下午比較忙，所以按下結(jié)束通話后便開始認真工作了，不一會兒就有朋友打電話進來說一個上午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都打不通，寒磣幾句后便是托我?guī)兔α耍虏凰愦螅簿蛻?yīng)下來了，反正也只是打幾個招呼的事。

晚上回到家，妻子已經(jīng)做好了飯等我，兒子則是在房間里，洗洗手吃完飯，嘮了幾句家常，我便進書房里上網(wǎng)了。白天母子倆都滿足夠了，這一夜也就顯得特別平淡，當(dāng)然，我內(nèi)心的莫名情緒卻有些騷動。找了個機會把兒子床下的板磚神機拿回來后，也就對電話偷聽這事感覺無趣了。明天還是要上班，因為元旦假期后農(nóng)歷新年也就不遠了，所以事情也就漸漸多了起來。雖然想到明天一天這對母子依舊會在家里淫亂媾合，但如果想阻止的話我早就阻止了，只是現(xiàn)在撕破臉的話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說實話，身為父親，丈夫，在遇到妻兒亂倫這么無奈的問題時，一方面想要隱忍到兒子高考結(jié)束后進行痛快的報復(fù)，一方面在報復(fù)行動前，希望兒子和妻子不能為所欲為地媾合，因為看到他們做愛的場景讓我的內(nèi)心感到一種侮辱，失敗，雖然還會有一種不可理喻都性刺激，可是又覺得不親眼看到他們做愛的話又有一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所以我都可以說現(xiàn)在的我是一個矛盾體，糾結(jié)體的結(jié)合了……

新的一天，說實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覺得新的一天的開始是美好的充滿干勁的一天了，今天也是。吃過早飯驅(qū)車上班，忙碌中度過一天，下班回家，看著又性福了一天的妻兒，努力擠出笑容，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明天開始就是我的元旦假期了吧，不必讓這母子倆單獨在家了。所以這一覺也睡得還算安慰。到了這個年紀，什么跨年晚會什么的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所以一覺醒來才新的一年。

清晨，被窩里的妻子故作撒嬌地喊道：“親愛的，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我也回了一句便起床了，可能是這幾天的確有點忙，所以短假的第一天很想愜意地在家休息一天，妻子和兒子可能是前兩天也做得累了，今天也十分安份地待在家里，而且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歪膩的行為。但是我不相信在回學(xué)校去兒子會不跟妻子云雨一番來為五天的學(xué)校生活做準備。

晚飯時，妻子一邊吃著菜，一邊說道：“天晴，明天我們?nèi)ネ馄偶液貌缓谩！?/p>

“外婆家啊，好啊……”然后妻子目光看向我表示征詢，我還以肯定的眼神。

因為我的父母家是在省另一邊的縣城里，雖然不算偏僻，但是路途比較遠，爸媽也比較適應(yīng)海邊城市的環(huán)境，所以讓他們搬過來也不答應(yīng)，不過好在那邊親戚還算多，所以每年過年都是先去我的父母家住，至于老丈人家，是在這座城市邊上的小農(nóng)村，山水很好，雖然交通不太發(fā)達，但是一些基礎(chǔ)設(shè)施都還不錯，可能老人家都不喜歡遷居吧，和我的父母一樣，雖然兒女在大城市里過得很好，但也不愿搬來一塊住，除了兒子出生時過來帶過孩子，但也就住了大半年覺得沒老家好。因為丈人家還算進，所以每年都是元旦或者初六初七去探望，當(dāng)然妻子偶爾也會回回娘家。

吃過晚飯，這幾天的夜晚平靜地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自從發(fā)現(xiàn)妻子和兒子的行為后，只要兒子在家，我就沒覺得夜晚會這么平靜過。但事實確實如此，又或者說周三周四兩天他們做得實在是太多了。

新年的第二天，天氣一下子轉(zhuǎn)涼，我在襯衫和大衣之間便加了一件薄羊絨衫。

兒子顯得很精神，針織外套、厚t恤，牛仔褲板鞋，顯得年輕人的火氣十分旺盛。

回娘家了，妻子也打扮了番，發(fā)現(xiàn)最近沒有注意到妻子好像做了個新發(fā)型，和原來改變不大，比原來稍微短了些，顏色從原來的深棕色變得淡了些，整體的改變并不大。因為農(nóng)村里的路不是四平八穩(wěn)的，所以妻子穿了一雙平底的牛皮中靴，深黑色的緊身毛褲顯得特別溫暖，咖啡色的低領(lǐng)毛衣和買來時就搭在一起的深棕色的無扣大衣，整體的深色系讓妻子看起來十分成熟有韻味。

帶了盒冬蟲夏草和一箱西洋參，我們便出門了，開著車，上高速不半小時左右后便下了高速，公路上又開了半個多小時后，差不多就到了丈人家的那片村子，又開了十來分鐘，到了村子口，緩速行駛了兩三百米，到丈人家了。這時丈人早在門口等著了，車子停在了大門外，剛下車，兒子就熱情地喊：“外公，天晴可想你了。”老丈人樂呵呵地拉著兒子的手往院子里走，老丈人家的房子是前幾年剛翻新的，二層小別墅一樣，院子也很大，院子里還有幾平米的小土地種種花生毛豆什么的。剛到院子里，丈母娘就迎了出來，妻子還有兩個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子，做為小女兒，聽妻子說起來從小丈人丈母娘就特別疼妻子，所以兒子出生后兩位老人也特別疼這個外孫。看著兩位老人樂呵地拉著兒子的手夸著兒子又長高了，變好看了。他們?nèi)绻狼皫滋焖麄兊男⊥鈱O還用雞巴“啪啪啪”地肏著他們的女兒，不知會是如何感想。

午飯很豐盛，一起來吃的還有妻子的堂姐，堂姐夫，還有他們的女兒，我的這個外侄女今天剛剛上大一，也是元旦剛剛放假回來的，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所以我也比較疼這娃，上大學(xué)的時候妻子送人1800人情錢，我這個做姨夫的還買了個夏普的手機給她，因為妻子和這堂姐從小親，所以也沒覺得什么。對這娃我可沒有什么齷齪的想法，因為她小時候過年聚一起時她總粘著我喊著“姨爹、姨爹，荌荌要吃果凍，橘子味的要”所以我總喊她小橘子。現(xiàn)在長大了，也不好這么喊了，但還是十分親我這個姨夫，問著荌荌大學(xué)里的狀況，開著玩笑說有沒有找男朋友什么的，這丫頭到時臉紅了。有說有笑地吃完午飯，堂姐夫先走了，他是承包肉廠的，哪怕是元旦還是比較忙的，堂姐他們家原來條件不好，在我發(fā)達了之后也忙了很多忙，日子也就在這幾年好過起來了。堂姐和妻子、丈母娘在一個屋里聊起家常來。兒子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可能因為開車累了，也就在二樓的往常都給我和妻子準備的臥室里休息了。

醒來時是吃晚飯時間了，還是兒子來叫我的，兒子也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

吃過晚飯?zhí)媒愫颓I荌也回去了，一般來丈人家都是睡一個晚上，然后第二天吃過午飯走的，因為明天下午回到家后兒子還要回學(xué)校上六點半的晚自習(xí)，所以讓他早點睡，免得明天坐一下午的車會累，晚上的農(nóng)村因為靠山，所以顯得比較冷，怕兒子凍著，妻子又問丈母娘那了條毛毯送到兒子房間，感覺妻子進了兒子房間有兩三分鐘了還沒出來，我便來到了兒子臥室門口，門是虛掩著的，留著條縫，視線穿過，房里的妻子在幫兒子鋪床，兒子則動手動腳地站在兒子身后，下體緊緊地貼著妻子的臀部，手卻已經(jīng)從妻子的腰部處伸進毛衣里面。

“別鬧，害的媽連床都鋪了這么久。”

“媽，我想要。”兒子略帶撒嬌地說。

“那天不是說讓你盡情地做兩天，后面三天要安分的嗎？這里是外婆家，別亂來。”

“媽……明天回家后又要去學(xué)校，六點半的晚自習(xí)，去那個賓館的時間也沒有。你想讓我憋死啊？”

“不行，別想在這里做。”妻子說得很堅決。

兒子見妻子態(tài)度很強硬，便轉(zhuǎn)口說到，“媽，今天我出去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好的地方。”

“什么地方？”

“明天早上帶你去……嘻嘻……”這是妻子也鋪好了床，把兒子的手從毛衣里拉了出來，“小鬼頭！早點睡吧，別著涼了。”看妻子和兒子歪膩完了，我也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晚上和妻子在臥室里，丈母娘還來問會不會冷，在得到我們的否定答案后，也就去睡了。晚上的農(nóng)村總會是不是地有狗叫，雖然丈人家沒有養(yǎng)狗，附近的狗叫還是吵得心神不寧，在這種不安中我也漸漸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