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不應該啊!
遵循常理,他們絕對不應該擁有關于那次未曾發生的“接受傳承”的任何記憶。
“是啊,又見面了。”
似乎是聽出來林森話語中的擔憂。
她微微前傾身體,周身柔和流淌的自然光輝似乎安撫性地明亮了幾分,芙蕾雅·森歌解釋道。
“無需擔心,我們是不屬于同一個時空長河之中,在你們的那個時空,或許我們的足跡早已被時光的塵沙掩埋,化為傳說,歸于沉寂,然而,在這里。”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身旁縈繞著永恒生機的古樹枝干。
“在我們此刻所處的‘現在’,這閃耀著第二紀元光輝的剎那,你們時代的初啼,尚未在星空的搖籃中發出回響。”
“你來到我們的時空是在神明的授權之下的,只有你才能拯救這個時空。”
“唯有你,被選中者,烈劍的承載體、來自未來的微光,才有資格踏入這正在走向腐朽的枝干。
唯有你,能為我們垂死的紀元,斬斷那不斷蔓延的枯萎詛咒!”
她頓了頓,指向一旁的精靈王歐瑞恩·銀月,后者的銀瞳中也燃燒著同樣的認可與沉重期盼。
“不然我們也不會稱你為救世主!”
啊,我是救世主嗎?
林森驚詫。
“所以。。。。。。”
他頓了頓,像是在確認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我該怎么做?告訴我,我該如何。。。。。。‘拯救’這片時空!”
“年輕的太陽之子,答案早已在你心中,而非我們口中。”
她的聲音如同古樹的低語,溫和卻充滿力量,“順其自然,傾聽你內心的回響,做你自己便好。”
“救世之道,從來不是刻板的教條,亦非旁人能輕易傳授的路徑。它源自你本真的選擇,源于你與烈劍共鳴時迸發的意志火花。那是獨屬于你的軌跡,無人能替你描繪。”
“況且,”她帶著一絲坦誠的無奈,卻又無比坦然,“我們雖守護森林,歷經歲月,卻也從未真正做過‘救世主’。我們無法教導你如何成為我們未曾成為的存在。”
“額”
林森一時語塞。
這回答既充滿哲理又帶著點“甩手掌柜”的意思。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