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蕭刻獨自來到光之國能量泉。當純凈的光之能量流淌過身體時,他在泉底倒影中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穿著黑袍,手持刻滿符文的權杖。遠處,織夢者的宮殿在時空裂隙中若隱若現,無數發光絲線正朝著光之國的方向延伸。。。
光之國的凈化儀式進行到第三日,蕭刻奧特曼突然收到來自平行宇宙的求救信號。信號源位于M78星云鏡像維度,那里本該是宇宙法則的穩定器,如今卻傳來瀕臨崩潰的能量波動。奧特之父本欲阻止,但希卡利檢測到波動中夾雜著清除熵變代碼的特殊頻率,最終批準蕭刻與新搭檔格麗喬奧特曼前往探查。
穿越鏡像維度的瞬間,兩人便陷入時空錯位的眩暈。當視野恢復時,他們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座顛倒的城市——天空在下,地面在上,建筑物如同懸浮的破碎鏡面。街道上行走的“人類”五官扭曲,身體由半透明的能量與機械零件拼湊而成,更詭異的是,每個人胸口都嵌著蕭刻奧特曼的彩色計時器。
“這是記憶數據實體化的空間。”格麗喬開啟掃描,“這些存在。。。都是被織夢者篡改記憶的受害者具象化形態。”話音未落,城市突然震動,所有“人類”化作光粒匯聚成巨型機械怪獸。它的頭部是蕭刻的黑暗形態面容,手臂則是暗影的能量爪,腹部鑲嵌著澤塔星神秘能量體的碎片。
戰斗異常艱難。機械怪獸不僅能復制蕭刻的所有技能,還能通過彩色計時器弱點發動精準打擊。格麗喬試圖用治愈光線瓦解怪獸結構,卻被其吸收轉化為暗物質炮。千鈞一發之際,蕭刻在能量碰撞的余波中,瞥見怪獸眼中閃過一絲人類的恐懼——那是被困在記憶牢籠中的真實意識。
“格麗喬,攻擊計時器!但別摧毀它!”蕭刻冒險近身纏住怪獸,為同伴創造機會。格麗喬心領神會,釋放出特制的凈化光波。當光線擊中計時器的瞬間,怪獸發出痛苦的嘶吼,無數記憶碎片從它體內迸射而出。蕭刻在碎片洪流中,看到了織夢者更龐大的計劃:通過污染平行宇宙的法則穩定器,制造現實維度的連鎖崩塌。
城市開始分崩離析,兩人在廢墟中發現了法則穩定器的核心——一個被暗物質藤蔓纏繞的水晶球。就在格麗喬準備凈化藤蔓時,空間突然扭曲,織夢者的投影踏碎鏡面走來。“比我預想的還要快,光之戰士。”他抬手召喚出十二面黑色鏡子,每面鏡子都映照出蕭刻不同的黑暗未來,“但你們永遠無法逃脫命運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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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中的畫面無比真實:蕭刻親手摧毀光之國,與奧特戰士們刀劍相向;他吸收宇宙所有能量,變成吞噬萬物的黑洞;最可怕的是,他戴著織夢者的面具,操控著無數光之戰士的傀儡。格麗喬被這些幻象沖擊得踉蹌后退,蕭刻卻突然大笑起來:“你錯了!真正的未來,是由現在的選擇決定的!”
曙光審判者形態的金色光芒照亮鏡像維度。蕭刻將審判光刃與格麗喬的治愈光線融合,形成全新的凈化之劍。當劍刃斬斷暗物質藤蔓時,法則穩定器迸發出耀眼白光,織夢者的投影發出不甘的怒吼。但在消散前,他將一枚黑色種子植入了穩定器:“這不過是第一幕,好戲。。。才剛剛開始。”
修復穩定器后,蕭刻和格麗喬帶著新情報返回光之國。途中,蕭刻望著自己完全恢復光潔的手掌,卻在掌心紋路中發現了一個微小的黑色符號——與織夢者宮殿上的符文如出一轍。而在鏡像維度的深處,十二面黑鏡依然懸浮著,其中一面鏡子中的黑暗蕭刻,緩緩轉頭看向現實世界的方向。。。
當蕭刻與格麗喬回到光之國時,能量監測站的警報再次撕裂夜空。全息星圖上,被黑色霧氣籠罩的星球如同潰爛的傷口不斷擴散,而這些區域的坐標,竟與織夢者宮殿絲線延伸的方向完全重合。奧特之父召集所有奧特戰士,凝重地展示最新數據:“宇宙暗物質濃度在72小時內激增300%,現實維度出現了不可逆的褶皺。”
蕭刻握緊帶著神秘符文的右手,主動請纓前往霧氣最濃郁的天樞星。臨行前,奧特之王將一枚鑲嵌古老圖騰的光戒交給他:“這是光之國最后的維度錨,能短暫抵御織夢者的時空侵蝕,但。。。”老智者的目光穿透他的身體,“你必須直面內心最深的恐懼。”
踏入天樞星的瞬間,蕭刻便陷入記憶與現實交織的旋渦。荒蕪的大地上矗立著無數水晶碑,每一塊都刻著他曾擊敗的敵人,而碑文內容卻在不斷改寫——原本被消滅的怪獸變成了被他親手屠戮的無辜生命。格麗喬的掃描器發出刺耳尖叫:“這些不是實體,是集體意識具象化的‘罪業投影’!”
突然,地面裂開血紅色深淵,無數纏繞暗紫色鎖鏈的手臂破土而出。蕭刻揮出審判光刃,卻發現斬斷的手臂會在接觸霧氣后迅速再生。更詭異的是,這些手臂竟在拼湊出他的黑暗形態輪廓。“小心!它們在吸收你的戰斗數據!”格麗喬的提醒聲未落,由手臂組成的巨型怪物已復制出曙光審判者形態的六翼矩陣。
戰斗陷入膠著時,蕭刻的光戒突然發燙。他循著能量指引闖入一座懸浮空中的古殿,殿內陳列著歷代奧特曼的破碎殘骸,每具尸體胸口都插著與他掌心相同的黑色符文。在中央祭壇,他看到了被鎖鏈束縛的織夢者實體——那是個半透明的巨人,身體內部流動著宇宙大爆炸前的混沌能量。
“歡迎來到命運的終點,鑰匙。”織夢者的聲音震得空間扭曲,“這些年來,你以為自己在拯救宇宙,實則每一次揮拳都在為我撕裂維度屏障。”祭壇突然升起十二根光柱,投射出光之國被黑暗吞噬的未來景象:奧特之父的身體化作鎖鏈,佐菲燃燒著墮入深淵,而蕭刻戴著符文王冠,漠然注視著宇宙化作虛無。
格麗喬的治愈光線被織夢者輕易彈開,化作腐蝕她裝甲的暗物質酸液。蕭刻見狀不顧一切沖上前,卻在接觸織夢者的瞬間,被卷入更深層的記憶迷宮。在這里,他目睹了光之國遠古秘辛——所謂的“光之戰士”,本就是為封印織夢者而創造的活體兵器,而他,正是最后一塊拼圖。
“真相很殘酷吧?”織夢者的聲音在每個時空回響,“你們不過是我飼養的寵物,現在。。。該回籠了。”無數道暗紫色光束從天而降,將蕭刻釘在祭壇中央。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轉化為黑暗形態,審判光刃也變成了收割生命的混沌鐮刀。
就在意識即將被吞噬的剎那,格麗喬殘破的身軀擋在他面前。“你說過,真正的未來由選擇決定!”她將最后的治愈能量注入蕭刻體內,“看看你的計時器,它依然在為守護而閃爍!”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記憶牢籠。蕭刻想起地球上孩子們的笑臉,想起澤塔星原住民傳遞力量時的信任,更想起自己成為奧特曼的初衷。
“我是蕭刻奧特曼!是宇宙的守護者!”金色光芒沖破黑暗侵蝕,他的身體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蛻變——曙光終焉形態。新形態周身環繞著星河般的能量流,背后懸浮著能操控時空的光輪,手中凝聚的終焉之光蘊含著創造與毀滅的雙重法則。
終焉之光與織夢者的混沌能量相撞,引發的沖擊波撕開了現實維度。蕭刻趁機將維度錨插入織夢者胸口,古殿開始崩塌。在最后的對決中,他終于看清織夢者眼中的瘋狂與孤獨——那是被封印億萬年的恐懼與渴望。“你本該是我的救贖。。。”織夢者消散前的低語,讓蕭刻的攻擊出現了剎那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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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塵埃落定,天樞星的霧氣漸漸散去。但蕭刻知道,戰斗遠未結束。他掌心的符文雖然黯淡,卻依然存在,而在某個未知的時空角落,一枚黑色種子正在悄然發芽,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再次掀起毀滅的狂潮。。。
光之國的慶功宴上,蕭刻卻獨自站在了望塔。他凝視著掌心若隱若現的黑色符文,突然發現符文正在隨著呼吸節奏輕微跳動。能量監測站的警報聲再次劃破夜空,這次的異常來自宇宙核心——那里的暗物質竟開始自發形成類似大腦神經網絡的結構。
奧特之父召集智囊團分析數據,希卡利的臉色比任何時候都凝重:“織夢者雖然被擊退,但他的熵變代碼已經融入宇宙規則。現在的情況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而我們不知道引爆裝置在哪里。”話音未落,宇宙各處同時傳來求救信號,那些被黑霧侵襲過的星球,地表開始生長出詭異的紫色晶體,晶體內部隱約可見奧特曼的身影。
蕭刻主動要求帶隊前往最危險的獵戶座懸臂。當他們抵達時,整個星系已被晶體網絡覆蓋。被困在晶體中的奧特曼們如同琥珀中的昆蟲,意識被困在無盡的噩夢循環。“這些晶體在吸收他們的光之能量,用來孵化某種生命體。”格麗喬的聲音發顫,她的掃描器顯示,晶體深處有個正在成型的巨大胚胎。
突然,晶體網絡爆發出刺目紫光,數百個融合了怪獸特征的黑暗奧特曼破晶而出。它們胸口的彩色計時器呈現詭異的灰黑色,攻擊中夾雜著腐蝕光之能量的暗物質粒子。蕭刻切換成曙光終焉形態迎戰,卻發現自己的招式對這些怪物效果甚微——它們的身體能在受損后迅速重組,仿佛根本不是實體。
戰斗中,蕭刻的光戒再次發燙,指引他找到了晶體網絡的中樞。在那里,他看到了令血液凝固的一幕:織夢者的混沌能量正在重塑形體,而作為容器的,竟是一個與他外貌一模一樣的奧特曼軀體。“驚喜嗎?”織夢者的聲音從容器中傳出,“你以為斬斷鎖鏈就能拯救世界?真正的鎖鏈,從你誕生那刻就已戴上。”
中樞突然釋放出能扭曲因果律的能量場,蕭刻發現自己的攻擊會莫名其妙地偏離目標,而敵人的招式卻總能精準命中弱點。更可怕的是,他的隊友們開始互相攻擊——他們的眼中浮現出與織夢者相同的混沌紋路。千鈞一發之際,蕭刻強行發動終焉之光,用毀滅之力撕開了因果律的禁錮。
在能量風暴中,蕭刻與織夢者展開了最后的心靈對決。他看到了織夢者的過去:一個被宇宙法則排斥的初代生命體,因為太過孤獨,試圖通過毀滅創造新的秩序。“如果當初有人愿意理解我。。。”織夢者的意識波動充滿悲涼,但很快被瘋狂取代,“現在說這些太晚了!一起墜入混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