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涂著雪白脂粉的婦人湊了過來,
四十幾歲,滿臉風塵。
一雙貪婪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甚是滿意。
“哪里擄來的,我這春香院可不收來歷不明的女人?!?/p>
祁凰怔了怔。
春香院?
妓院?
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刀疤男嘿嘿笑著往老鴇的腰上摸了一下。
“你跟我裝什么裝,你看看她的裝扮,能是來歷透明的人嗎?說不定是哪家府里逃出來的,您給她口飯吃,那可是救了她的命?!?/p>
老鴇嗔怒的擰了他一把。
“就你嘴甜。不過這貨色卻是很好,五十兩,不能再多了。”
刀疤男拿了銀子美滋滋的走了,臨走還不忘提醒,
“蒙汗藥還有半個時辰就能消,怎么調教,全看你了?!?/p>
等他一走,老鴇就坐在了椅子上。
挑著眉笑瞇瞇的看著她。
“姑娘,我這里有兩種法子,你可以任選。其一,我現在就找十個八個人臟了你的身子,沒了那點傲氣之后,多個男人少個男人也就無所謂了,你也能安心的接客。另一個法子,你乖一些聽話些,媽媽也會心疼你,給你造造勢,以你的樣貌身段,捧你做花魁也沒什么難度,等到時,銀子男人,還不是任由你跳。”
“說罷,你選哪個?”
祁凰從袖子里摸出一個面紗重新戴上,隨即緩緩起身坐在了老鴇的對面。
那動作雖有些踉蹌,卻顯然和中了蒙汗藥不同。
老鴇愣了愣,
“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連蒙汗藥都蒙不住你,可我的銀子已經花出去了,逃,你也別想逃了?!?/p>
她說著抬手正要叫人,祁凰淡淡開口。
“我選二?!?/p>
老鴇有些懵。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