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深思,稍稍頷首。
只是,他錯過了恭親王面上得逞的笑意。
待觴引走后,兩人移步密室。
“父王,南郊別業?”據虞清和了解,父王名xia并無這一別業。
“可還記得你我曾經經過南郊,發現那兒有一座廢棄山莊?”
虞清和轉念一想,“莫非父王想在那座山莊中?”
“沒錯!南郊平日本就無人,這一廢棄山莊更加方便我們行事,即使發生命案,他們也無法查chu這座山莊的主人是誰,也自然不會聯想到我們shen上。到時,我們便可全然脫shen。”恭親王發chu幾近陰鷙的冷笑。
“命案?”虞清和這才意識到父王制定的計劃與自己截然不同。
“哈哈,觴引自以為聰明,其實不過本王一枚棋zi罷了。而林旬閱,也是一枚棋zi。這兩枚棋zi,便足夠讓老皇帝他滿盤皆輸!”
虞清和低tou默默地聽著。
“你立刻派人秘密地將那座山莊布置一新,為明日zuo好準備。另外,于今晚召集一批死士,讓他們明日潛伏在南郊中隨時待命,你我無需j那山莊,讓他倆見面即可。至于林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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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親自去一趟,誘導他……”
恭親王與虞清和耳語,聲音輕得除了他倆再無旁人能聽得清。
他還叮囑一句:“千萬不可泄露!”
“是”,虞清和面無表情地答。
退出密室后,虞清和的眉眼間滿是疲態。他吩咐手下向林旬傳話,說是約他立即在秋山居相見。
此時,一道身影尾隨虞清和而去。
秋山居這名字乍一聽十分雅致,實際上它是虞清和名下的一家賭莊。他想,與林旬在這里碰面總比在尋常酒家妥當些。
虞清和來早了些,便先在雅座中候著,令侍者去做一盅醒酒湯。湯呈上來時,林旬便到了,虞清和忙招呼他坐下,將醒酒湯擺他面前。
“那舫里的一些酒極烈,昨晚使臣怕是受了苦頭了,趁這醒酒湯還熱著,快快喝下舒服舒服。”
“昨夜那酒聞著喝著皆像果酒,不曾想后勁竟會如此之大,我沒在醉醺時說些傻話吧?”林旬白皙的臉上竟浮著一片似酒醉時的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