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引肩上的舊傷已經愈合,新添的那dao箭傷留xia了要蛻不蛻的痂。虞舒曜的指尖輕輕掠過這兩dao傷痕,觴引沒有覺得痛,只有yang。
“這dao疤是誰給你的?”虞舒曜微瞇著yan,反復撫著觴引頸上那一寸長的刀疤。
那dao疤很細,顏se很淺,可還是讓虞舒曜看到了。
無意或有意,觴引沒有回答,他注意到虞舒曜右肩、心tou的刀傷還沒好透,feng合的線已被染成暗紅se。于是,他說dao:“能在我shen上留xia疤痕的,除了你,沒別人了。”
xia一瞬,兩幅傷痕累累的軀ti死死糾纏在一起,好似彼此的汗ye能為對方愈合傷kou。
虞舒曜的唇在觴引的shen上留xiashui漬,啄、咬、、han……觴引好似一餅團茶,虞舒曜正在一dian一dian地時重時輕地碾磨他,讓他舒服得渾shen輕顫,像是要撒chu墨綠的帶著竹葉味的茶屑。
☆、如夢
圓滿的月光被松枝剪碎,投在庭中的小石zi路上,石zi雖有棱角,卻淌著清輝,似此刻觴引的肩tou。
“可以嗎?”虞舒曜一手握著觴引的肩tou,一手摩裟著他的小腹,有繼續向xia之勢。
觴引從不故作扭nie,“自然。”
“好。”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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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曜的手包裹住他腫脹的瑩身時,觴引暗暗驚嘆這夢竟如此真實。
他真切地感受到,舒曜的手掌很冰、很涼,自己腿間之物卻太多炙熱,一時間受不了過冷的刺激,故自己下意識地往后避了避。
下一瞬,虞舒曜收回了手。觴引以為他因自己方才那個舉動而惱了,正懊悔著,卻看見虞舒曜將雙手掌心合攏,用力來回摩擦了一番,再從口中哈出幾口熱氣將手掌熨更之后,突然俯身將兩只手貼在觴引的雙頰上。
“熱了么?”虞舒曜用低沉清冽的聲線說出溫情的話語,眉眼處好似化雪時候的屋檐,雖余著些尚未來得及退去的寒意,卻已透出香日即將到來時的溫柔。
觴引愣了片刻,他還來不及習慣眼前這個會對他好的虞舒曜。
幾回魂夢與君同。猶恐相逢是夢中。
但虞舒曜選擇用最直接的快感讓觴引瞬間回神。他的手好似一只墨綠冰紋扳指,觴引的那處最合它的尺寸,兩者再一次套合時,觴引感受到了他的手的溫暖。
“熱了。”觴引情動非常,朝虞舒曜耳邊說著,下頭還不忘往他手里挺了一挺。虞舒曜看出他的心急,下一瞬右手就□□起來,左手慢慢撫摸著觴引后背突出的脊椎。
觴引微張著口,呼出的氣息亂得像在風中肆意紛飛的雪片,朵朵落進虞舒曜的眼里耳中,落在他的那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