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觴引嘴角的笑意讓人目眩。
“太好了,我覺得此刻的自己簡直像匹脫韁的野a。不,是只重獲自由的狐貍!“葉初空,觴引的話你總不好反駁了罷。”觴引還gao興地朝葉初空挑釁。
葉初空低tou繼續看書,沒有應他。過了半晌,才像突然想起似的對觴引說:“方才外面有個自稱林旬的竘弋使臣說想見你,因你還未回府,我便把他打發走了。”
林旬?觴引隱約記得在摶云殿的時候虞舒曜也提過這個名字,原來這人是今日大殿之上的使臣之一。
“說要見我?”
“是。”
觴引仔細想來,實在憶不起自己與他有過什么交集,但考慮到此人shen份特殊且對自己與虞清和制定的計劃有利,觴引便盤算著什么時候主動回一回他。
這日夜里,
分卷閱讀49
恭親王府。
劍花似蒼涼煙火簌簌落下,虞清和一個轉身,拿著手中的劍又比出了幾個招式,招招致命。
他使的劍法十分凌厲,顯然要讓對手敗在他的劍下。
可此時庭中卻只有他一人。
“清和。”
他驟然收劍,頭隨之恭敬低下。
“父親。”
“跟過來。”恭親王稍稍有些不悅,走在前頭,虞清和便沉默地跟著。
兩人進到密室中。
“有什么新進展?”恭親王意有所指。
“暫時還沒有,只是今日大殿之上觴引和虞舒曜的行為都太過反常,我們雖答應與觴引結盟,但也不能排除觴引是虞舒曜一黨而潛伏到我方探取消息的可能。”
“這點我自然知道,與他結盟只是趁著他如今的身份利用他,他沒有利用價值了我自然會除掉他。”
黑暗中,恭親王的語氣陰鷙懾人。
虞清和從來知曉自己父親的性情,“另外,派去的人送來消息,說是昨夜看見林旬閱獨自一人去了城西的南風館。”
“南風館……”恭親王若有所思,“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父親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