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怎么變了?”觴引只好故作驚訝。
這么大的人竟做出像小孩兒一般的事,虞舒曜實在拿觴引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方才那局確實是你輸了,這點你否認也無用。”
“好吧,我承認。”還說我觴引輸不起,我看是你太認真罷。觴引不禁在心里嘀咕。
“所以,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罷。”
“你和虞曜儀是什么關系?”
觴引沒想到虞舒曜竟會問這個問題,更沒想打舒曜會對自己的皇兄直呼其名。
“虞曜儀?你這么稱呼你的皇兄?”
皇兄?若能選擇,虞舒曜寧愿和他毫無瓜葛。
“這與你無關,你只需回答我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你明明可以有很多問題可以問我,為什么偏偏問這個?”
“碧落卷原是你的,你卻給了他,想必當年你們相識。”
虞舒曜隱隱覺得,那最關鍵的一環線索就是觴引和虞曜儀的關系。
父皇母后一定認識觴引,他們肯定瞞著什么事實。
“只是一面之交罷了。當年他為推翻□□統治而南北征戰,這碧落卷能助他一力。他找我借,我便給他,就這樣而已。”
云淡風輕。
觴引沒想到提起當年,自己竟能說得如此云淡風輕。
一面之交嗎?虞舒曜也不再說什么。觴引說的是真是假,他判斷不出。
“觴引,下雨了誒!是不是因為老天聽到我的名字里有‘雨’字,所以特意下了一場雨應應景啊。”
今雨終于收拾好了一切,蹦蹦跳跳地出了廚房。
“咦,你們倆傻站著干什么,怎么不說話?”
連今雨都覺得這氣氛怪怪的。
兩人都不接今雨的話,今雨也不自找沒趣,默默走開了。
觴引叫住今雨:“狐貍,你陪著虞舒曜,我上樓把房間整理出來。”
“都說了我名字叫今雨了啊,以后別叫我狐貍!”
今雨朝正在上樓的觴引大聲囔囔表示抗議,可觴引卻頭也沒回,也不回他話。
這倆人正奇怪。今雨也不跟觴引計較,坐下和虞舒曜聊天。
“你叫虞舒曜?”這人自己見過,在什么狩獵大賽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