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離開那深不見底的寂寞,我來陪你便是。
懷里突然的溫熱讓虞舒曜有些失神。
在無數個深夜里,虞舒曜躺在冰冷的塌上,無眠。
他問過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是否對世上的一切有過欲望。
他知道,自己對這秀麗江山從未起過欲望。
那么,對于此時這個溫熱的懷抱,是他想要的么?
不知道。
但,他沒有推開觴引。
☆、今雨
都城。
“皇帝,你果真放心讓曜兒孤身去尋那觴引?你我都不知道觴引會做出什么,臣妾實在擔心……”
月蘅后沒想到,過了那么多年,觴引居然又出現了。
“你我都知那觴引不是凡人,所以凡夫俗子要殺觴引并非易事,除卻一人,那人便是曜兒。只有曜兒才能近他身,然后殺了他!”
“皇帝,其實觴引也只是個可憐的孩子,偏偏上天要讓他和曜儀相遇,偏偏這世俗又容不下他們。”說到后面,月蘅后已在抽噎。
“所以,我不能讓這解不開的死局發生在曜兒身上!若曜兒遲遲未歸,我只好派人去殺了觴引。”
日曜帝眼中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倆還要挨在一起多久啊,我這只狐貍都看不下去了!”
那只白狐居然幻化成人型,說了話。
“你這只狐貍不要太囂張!”
那狐貍也不回觴引,兩只眼睛盯在虞舒曜身上,對他上下打量。
“你這人怎么沒有表現出一絲驚奇?”
狐貍顯然很疑惑,凡人看到狐貍變成人不應該嚇一跳嗎?
虞舒曜看過些奇書怪譚,自然想到這白狐是只妖,便也沒表現出驚訝之態。
“你是只妖。”
狐貍本想嚇嚇這凡人,現在只好作罷。一臉嫌棄地對觴引說:“這人真無趣。”
觴引被這兩人的一來一往逗趣,在狐貍的頭上來了個爆栗,“你再這么說,擔心我下次可不再告訴你有趣的玩意兒。”
狐貍欲還嘴,后來想一想卻只好閉了口,做耷拉狀,甚是可憐。
觴引本想故作嚴肅,看他這可憐樣卻又被他逗笑,連虞舒曜也覺著這狐貍有些意思。
狐貍看他們取笑自己,卻又不能還擊,心里堵得很。
“我狐貍可是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