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只手遮住了他的雙yan。至此,煙火燃盡,重歸黑暗。
原來,是虞舒曜緊握住他的yu望,讓他不得發(fā)xie。
“這時(shí),你該喊虞曜儀的名字。”
虞舒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于是,狠狠一tg,大手一放,他xie了chu來。
大夢(mèng)初醒?不,這回不是夢(mèng),上回也不是。
觴引記起了那晚。自己在最極致的時(shí)刻喊了他人的名字。
難怪……難怪那一晚后舒曜恨不得自己去死。
快gan來不及回味,他急忙轉(zhuǎn)shen,要向虞舒曜解釋:“舒曜,我想起來了……”
虞舒曜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有意不讓他說話,另一只手將觴引轉(zhuǎn)shen過去背對(duì)著自己,再將他的肩touanxia,要觴引用雙臂在案上支起shenzi,自己再次從后面jru他。
方才那回,虞舒曜
分卷閱讀82
沒泄。
于是,他再次動(dòng)了起來。觴引那處重新接納了他,將他緊緊擁抱。
很暖,很溫柔,和觴引的懷抱一樣。他感到羞愧,卻真的無法停下。
“舒曜……”
“舒曜……”
觴引等不了,他想立刻向虞舒曜解釋清楚,故而不斷喚他的名字。
朦朧言糊的叫喚在舔舐虞舒曜的耳畔,口中呼出的溫?zé)釟庀湓谒恼菩模沟糜菔骊咨碜拥拿恳惶幎寂似饋怼?/p>
抗拒又沉淪,清醒卻著迷。
“別喊我的名字!”
明明那回你喊的是虞曜儀。而且,你再這樣喊下去,自己會(huì)受不了……
觴引聽話地不再喚他的姓名,改用薄唇細(xì)細(xì)碎碎地吻他的掌心,他想用這種方式告知虞舒曜,自己有多么依戀他。
果然,虞舒曜真真耐不住此番溫情,身下的動(dòng)作愈發(fā)兇狠放肆。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十分的破壞欲和占有欲。那處像個(gè)無底洞,虞舒曜偏要把它填滿、全部填滿,不留給他人一絲空隙。但是不管他如何忘我地□□,在歡愉之間仍存在一絲無法驅(qū)散的無力和焦慮。
時(shí)至今日此刻,他終于承認(rèn),觴引是他的南墻。
但尚存的一絲理智在告誡他: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他會(huì)舍不得死。所以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