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是葉初空。”
“我射傷的不是你。”
語氣未變,劍眉卻微皺,眸子里的寒冽更甚。
他是曜國儲君,他傲。哪能容忍自己無端陷入這兩個陌生男子編造的謎團中。
“你和他還會再見的,你到時問他罷。”
葉初空說完后,自顧自地走了。
虞舒曜不再追問,因為毫無意義。
“殿下,皇上召你去曜華殿。”宮人上前稟報。
淡淡地應了一聲,虞舒曜動身前往曜華殿。
“父皇,召見兒臣有何事?”
“曜兒,那日那個叫葉初空的男子說的話可屬實?”日曜帝退下宮人,說出了心里的疑問。
“是,正如那人所說。”
虞舒曜選擇不將狩獵比賽那日所發生之事告訴日曜帝。
他認為,一個人遠好過一群人。
也許是從越來越多的人將他和虞曜儀相比較開始,也許是從越來越多的人要他變成虞曜儀開始,虞曜儀這個名字成了他的原罪,他的業障。
可他不知,如今他陷入的那個謎團,竟也因虞曜儀而起。
十八年前。
“老頭兒,最近那個天天來拜訪你的年輕人是誰?”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跑進木樓。
“竟然稱我濯見道人叫老頭!你見過這么年輕的老頭么?莫非你還氣著為師幫你取名觴引?”那位同樣身著白衣的年輕人無奈地笑了。
觴引著白衣,清風明月。
濯見著白衣,仙風道骨。
“竟然就著觴水給我取了名字,老頭兒你真是太隨便了!”
濯見道人又是無奈一笑。“一口一句老頭兒,你還叫上癮了。”
“老頭兒,我和你說正事呢,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來拜訪你的青年是誰?”
那個叫做觴引的少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