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君這才低tou喝了一小kou。他平時不怎么喝咖啡,到蒸汽咖啡館里dian的飲料也是抹茶拿鐵居多,盡guan咖啡館里的茶飲與現在手中的這杯咖啡同樣有著豐富的nai泡,但虞君卻分辨不chu來它們之間有什么不同。
奚盟靜靜地等他喝完,端起自己的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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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故作隨意地問:“怎么樣?”
“很好喝。”虞君想也不想便夸獎道。
奚盟哭笑不得,說:“跟att做的比,還是差很多吧?”
“我覺得一樣。”虞君不以為然地聳肩,看奚盟并不相信,只好無奈地說,“你問我這個,怎么可能得到真實的答案?我又看不見你的缺點。”
奚盟一愣,只得噗嗤笑出聲來。
虞君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發,這才有機會好好地看一看奚盟的新家。
學校補課時間的安排十分緊湊,虞君只有今天晚上休息。下午放學以后,他立即趕回了家。但當時奚盟的媽媽還在家里,而虞君回到家后也找不到理由出門,生生地被媽媽留在了家中吃晚飯,直到剛才洗完澡,才有機會拎著水果前來拜訪。奚盟的媽媽這時恐怕已經在機場登機了,虞君原先以為奚盟是一個人在家,沒有想到他的表弟也在。
幸好現在不在了。虞君在心里偷偷地這樣想著,發現奚盟的家布置得十分有格調,像是英劇里中產階級的室內設計風格,跟自己家里隨意而任性的設計完全不一樣。他記得奚盟曾經說過他的母親是一名設計師,看得出來高阿姨在布置新居時也花了一些心思。
這是一間一百二十平米的三居室,奚盟的房間和高蘭蘭的房間分別在書房的兩側。畢竟家里也沒有別人,奚盟不介意虞君四處轉悠著看一看。這對奚盟來說是一個嶄新的環境,但是對虞君來說,卻處處充滿了奚盟的氣息。他看到了奚盟的房間――他有一個巨大的書架,陳列了許多書籍,還有一張不錯的書桌,奚盟練字用的字帖和筆墨還擺放在上面。
奚盟的床跟虞君父母的那張床一樣大,床具的顏色和窗簾一樣都是冷色調,讓人覺得房間的主人是個不愛熱鬧的人。床頭柜上也擺放了幾本書,其中不乏習題冊。
“咦?”虞君看了看墻上僅有的一幅水彩畫,對疑惑的奚盟笑了笑,說,“我以為會有一些你的獎狀。”
奚盟厭棄地皺了皺鼻子,說:“我也沒瞧見你的房間里擺。――都收在柜子里了。”
“我開玩笑的。”虞君低頭欣賞他正在臨的,嗅了嗅,好奇地說,“好香。你在房間里噴了香水?”
奚盟靦腆地笑說:“不是,晚上有時候會睡不著,所以偶爾會點薰衣草的精油燈。”
虞君聽得錯愕,心道自己過的果然是和奚盟完全不一樣的生活。跟奚盟比起來,他的日子簡直過得太粗糙了。
“我把咖啡端進來喝吧?你坐。”奚盟為他拉開了書桌前的椅子,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虞君坐在墊了羊絨坐墊的椅子上,仍對墻上的這副水彩畫充滿了好奇。他起身湊近去看,分辨出右下角的簽名是“奚良”二字,不由得感到吃驚。“這個是你爸爸畫的嗎?”等奚盟將他的卡布奇諾端進來,他接過以后問。
奚盟微微錯愕,轉頭看向墻上的畫,點點頭。
但是從今以后,奚盟便是和他的媽媽一起生活了。關于他的父母為什么會離婚,直到現在虞君也沒有問過。他想,哪怕他們以后比現在更加親密了,只要奚盟不說,他也不該問。
“你坐啊。”奚盟看他不知不覺地站起來了,覺得有些好笑。
虞君一愣,忙不迭地又重新坐下來,笑得赧然。他喝了大半杯的咖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