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dao虞君究竟使用了怎樣的o法,三兩句話的工夫,奚盟的氣生不起來了。他想起書包里還留著一支棒棒糖,便翻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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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虞君。虞君驚喜地接過糖果,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進口袋里,很寶貝似的說:“看電影的時候吃。”奚盟聽了,奇怪地說:“再買就是了。”不知道為什么,虞君赧然地笑了笑,沒有作答,奚盟更覺得奇怪了。
虞君所在的這個校區比起奚盟的校區歷史更久,植被綠化的程度很高。晚霞落在郁郁蔥蔥的樹冠上,讓道路先一步暗下來。路旁的燈世也陳舊了,在行人漸漸地變得稀少以后,顯得格外寧靜和安謐。周末的食堂比較平時,略顯冷清,虞君他們很快就買到了自己的晚餐。他讓奚盟先把晚餐端往餐桌,自己則前往售賣糖水的窗口買上回吃過的紅棗銀耳湯。
“這是你上回發朋友圈的糖水嗎?”奚盟等他將糖水端上桌,問。
虞君點頭,把兩份糖水擺在一旁,說:“現在還很熱,可以稍微晾一晾,吃完飯就能吃。”
“這個多少錢?”他把兩根筷子互相敲了敲,似是無心地問。
虞君拿筷子的手頓了頓,敷衍道:“沒幾塊錢。”
“可是……”奚盟刻意地停頓,直至虞君放下筷子望向自己,才說,“我剛才看到你的飯卡里沒錢了。而且,”他仔細地看了看虞君,“你好像瘦了一點。”
虞君忍俊不禁,摸摸自己的臉頰:“不可能吧?才大半個星期沒見面而已。”本想就這么搪襄過去,誰知奚盟卻頗為認真地點了頭。虞君頓時覺得自己想要對奚盟隱瞞任何事情,都是不可能,奚盟那么細心,又那么關心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他在心里吁了口氣,無所謂地聳肩,把這段時間自己貧困的原因輕描淡寫地說明了。
他說得很隨意,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過挨了好幾天餓而已。可是,奚盟卻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虞君見他這樣,一時間感到一件小事瞬間放大了,奚盟的目光讓他既窩心又愧疚。
“連吃飯的錢也沒有了,怎么沒和我說?”奚盟帶著淡淡的責備和自責說,“我的零花錢比你多,可以借你一些。何況,我們不是還有一筆錢嗎?”
“那筆錢不能動,得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用。”虞君連忙擺手,思忖片刻,打起精神說,“下周我爸媽就給我生活費了,你別太在意。”他見奚盟的眼里仍帶著慍意,又笑說,“你看,雖然我這陣子沒錢,不一樣還是能和你約會嗎?而且還能在大銀幕上播你想看的電影。厲害吧?”
奚盟正為自己竟然沒有考慮過花銷的問題而內疚,沒想到虞君的話鋒居然轉到了別的地方。明明連生活費都沒有了,他還得意洋洋,奚盟真不知自己該生氣還是該笑。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真厲害。”
“我連你的生日禮物也想好了,不花什么錢,不過我猜你會喜歡。”虞君說完,沖奚盟眨了眨眼。
奚盟的眉心被細微的電流觸著了,他忍著笑,板起臉淡淡地哦了一聲,假裝不在意地說:“很期待。”
吃飯前,奚盟還為虞君跟別的男生親密而耿耿于懷,晚飯過后,他卻滿心地惦記著虞君在學校里的溫飽問題。趁著虞君把餐具送往回收處,奚盟找到了食堂的充卡處。他慶幸地發現里面仍坐了工作人員,立即把來前取的五百元零花錢全充進了虞君的校園卡里。
虞君找到他時,錢已經充進去了。為此,他震驚地瞪著一臉理所當然的奚盟。虞君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