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宦依舊維持著臉上的笑,他想他都如此抬舉這草包了,對方總該將這事揭過了吧?
結果xia一秒他便聽鳳曦dao:
“既然你都說了這么多次了,那本gong讓你兌現一次怎么了?”
彭宦:“?”
這公主她是聽不懂人話么?
端著拂塵的手氣得發抖,yan看彭宦便要跟鳳曦撕破臉,坐在鳳曦shen邊的祁霄終于夾起一塊兒shui晶豆腐,直接sai鳳曦嘴里dao:
“彭公公老了,難免jg1神不濟,石知府話癆,肯定喜huan和稀泥。看在他們都shen有缺陷的份兒上,公主您便不要跟他們計較了吧。”
彭宦:“?”
石嵩gao:“?”
石嵩gao還好,彭宦一聽那“缺陷”二字,只覺渾shen血氣上涌,讓shen后幾個番zi上去砍了祁霄的心都有了。
誰不知他們太監shen上有缺?
祁霄他怎么敢?
他這個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廢wu怎么敢?
好不容易壓住怒意的彭宦正要發作,鳳曦卻已將shui晶豆腐咽xiadao:
“行吧,看在駙a的面zi上,本gong就不追究你二人了。”
她話音剛落,那侍立在旁的暮天便幾步xia去撿起了匕首,重新收回了
063
問就是莽,看誰不爽直接上!
腰間的鞘中。
一時間,無論是以李閣老為首的朝中官員,還是以石嵩高為首的北地官員,都齊刷刷的松了一口氣。
李閣老等人更是感激的看向祁霄,愈發確定了駙馬不是廢物而是梁才的事實。
這彭宦畢竟是欽差大臣,公主借他拿喬之事下他面子可以,可真要了他的命卻不行。
別看他們賑災賑的還算順利,一旦被朝里那些老狐貍挑出大錯來,還不是一個頭兩個大。
目光死死地瞪著祁霄,彭宦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咬牙切齒道:
“彭宦謝公主開恩,謝駙馬解圍。”
鳳曦擺手:
“小事,不謝不謝。”
彭宦:“……”
嗯,與他性命相關的事,人家說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