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問什么你答什么,不問你就不解釋是吧?
這xiazi,連當(dāng)慣了上位者的盛德帝都不禁rou了rou眉心,再度開koudao:
“那你能跟父皇說說,你為何覺得昭凌也可以去賑災(zāi)么?”
趁著盛德帝問話的這dian時間,有所察覺的鳳曦一秒就將肉sai嘴里了。
嗯,只要她sai的夠快,就可以等吃完了再說。
盛德帝:“……”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家昭明是個餓死鬼呢?
終于鳳曦又喝了kou茶dao:
“祁霄閑著也是閑著,與其跟我在府里相看兩相厭,還不如給您呢。都是一家人,拿走拿走別客氣。”
盛德帝:“沒了?”
鳳曦:“沒了。”
盛德帝:“……”
看了yan一旁明顯已經(jīng)歷過數(shù)次洗禮,正十分不贊同的對自己搖tou的祁霄,盛德帝很識相的沒繼續(xù)問xia去。
在氣人這件事上,現(xiàn)在的女兒比以前的女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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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家人,拿走拿走別客氣!
過之而無不及。
但不得不說,這糟心女兒的確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路。
別看祁霄因其父遺筆頂上了廢物之名,盛德帝知道,在祁家三兄弟里這個老幺才是最出色,最得他父親看中的。
這是祁家的火種,是淵明托給他的那個孤。
時至今日,他都記得那封寫著大金糾集北狄南下,二十萬大軍直壓寒玉關(guān)后,祁家三人戰(zhàn)死,關(guān)內(nèi)守軍折損過半的折子。
祁夫人悲痛過度,不久也跟著去了,本就不算繁茂的家族,一下子就只剩了三個人。
祁霄、祁灼、白伊……
然而寒玉關(guān)一戰(zhàn)并非表面那么簡單,戰(zhàn)后的清算更是讓他背脊發(fā)寒。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祁霄從祁府拉出,順了朝中各方勢力的意,強硬的襄進了自家小女兒的公主府。
他想著女兒就算是廢了,只要自己滿足她所需所求,應(yīng)也不至于太過苛待自己賜過去的人。
誰知……
但就像昭凌說的,也許他過得不好,才是對某些人最好的麻藥。
轉(zhuǎn)眼兩年過去,眼前的局勢雖依舊莫測,昭凌卻已有了自保的手段。
那么下一步,就該是入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