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嘛!”
李老串一副諱莫如深的神色,抿抿唇,和馬老四彼此心領神會的猥瑣一笑。
“那女人是不是跟你弟弟有什么關系,從前可是住在一個地卜子里的。”
“哼,說是沒有,但誰知道。”
李老串往嘴里放了一塊花生米,早已經住進土坯房的馬老四家,在村子里是大戶,風光得很。
李老串看著羨慕,指著鋪了滿棚報紙的天花板道,“馬兄弟,你這個可是好了,才不到一年就住上厚實的夯土房,報紙都糊了這么厚,真是漂亮!”
馬老四一口悶了高度白酒,瞇著眼睛笑。
“老哥,我就是跟你投緣我才說,不然平常人我都不告訴!”
李老串來了興趣,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站起來敬著。
“馬老弟,我干了你隨意?!?/p>
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好!”
馬老四鼓掌,又給他倒了一杯。
“這兒的規矩,草原英雄展翅飛,一個翅膀掛三杯,喝!”
說著一瓶酒就這么下了肚,李老串面色潮紅,對著馬老四就是一陣吹捧。
把馬老四美得冒泡。
“我閨女,嫁了保安團的隊長!這些酒,花生,都是女婿孝敬我的!你瞧,角落里還剩下一箱。”
李老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滿滿登登的一箱酒擺在角落里。
馬苦女聽見他們喝得熱火朝天,將炒好的菜擺上桌。
“少喝點,這可是好酒,金貴著呢!”
“你個女人,女婿孝敬我的酒,不敞開了喝能行?那不是白瞎女婿的心意?!?/p>
說著白了馬苦女一眼,舉杯與李老串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