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大樂意,可也知道沒辦法,事情就這樣卡在了死胡同。
“算了,挑水吧,走得更遠點挑水,每天趕牛車去黃河邊拉。”
“快要十里路了呀!”
“你們村十里,我們都快二十里了!”
每天來來回回的怎么經(jīng)得起折騰。
最終還是吵了一通后沒了結(jié)果,散了。
八組內(nèi)部幾乎家家都在討論著這事兒。
一大早,趙蠻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她看著玉儂一臉的愁容,忍不住開了口。
“你別管了,又不止咱們村這樣,再說那事兒是你能左右得了的。”
李秀云對此很是不贊同。
“挖渠引水還是挖井吃水,對于咱們來說都是至關(guān)重要的,咱們地里的莊稼還指著這點水吃呢,今年都這樣大旱了,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地里的莊稼都旱死?我們來年吃什么呀!”
趙蠻狠狠瞪一眼李秀云。
“就你話多!”
“好啦,我們要下地了,趙姐你在家里先曬著,等我們回來再帶你回屋。”
玉儂拿起鋤頭就要出門,地里雖然旱,莊稼長得不好,可野草倒是依然強勁。
趁著還沒到晌午天最熱的時候,大家趕緊下地除草。
玉儂拎著鋤頭,到了地頭,碰見了一同來下地的王二旦夫妻。
“姐,你今天可得給我多記幾個工分。”
說著揮著鋤頭就鏟下一株長得茂盛的馬齒莧。
“咱的豬有福了。”
玉儂笑著揚了揚手里的鋤頭。
“不光你要干,我也不落你們后頭呢,憑啥給你多記工分。”
王二旦笑嘻嘻的,“憑賬本在你手里唄。”
大家手上的活兒不停歇,嘴也沒個停下的。
“放屁,王二旦我看你是驕傲的忘了自己姓甚。”
“我姓劉,我叫,我叫劉金寶的爹!”
“我去你的,我劉金寶哪天有的你這樣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