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一槍干死你。”
幸存的一群人攢在一起,不敢動彈,生怕下一個挨槍子兒的就是自己。
千旺舉著槍指著人群,“老規矩,男的送軍營,中不溜的送廠子,女的小的都賣。”
正說著,他的肩膀也挨了一槍。
還沒來得及反應,肩頭已經滲出血來,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平白無故出現一顆子彈。
“他奶奶的怎么回事!”
千旺怒吼著四處張望,在一個山頭發現了一顆腦袋,用完好的那只手扣動扳機,準備一槍打死的時候。
感覺手臂無力又刺痛,濕潤的液體逐漸從身體里冒出來。
他痛苦地擰著眉,無力的垂下了胳膊。
“我勸你們放下手中武器,我們一行十幾號人,各個有槍,你們最好不要負隅頑抗,那樣只會令你們身首異處!”
那顆腦袋又躲向了石頭后,這一片山包突然冒出來好幾個槍管,千旺還想掙扎,身后的人卻犯慫。他們面對平民百姓囂張,但面對扛著槍的兵內心有本能的恐懼。
況且,有槍的只有千旺一人,紛紛放下了手里的家伙事,投降。
等那些當兵的圍住他們時才發現,原來真正有槍的只有三個人,千旺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怒。
怒吼著,“你們干什么,平白無故地打傷我,你們知不知道我和楊副官是好朋友!”
局面被迅速控制,由不得千旺叫囂。
“我管你和什么副官是好朋友,我剛剛聽到什么送軍營,還要賣了?!你老是交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千旺自然不可能輕易地交代,啐了一口唾沫。
“呸。”
幾個小戰士年輕氣盛,被氣得舉槍想崩了他,還是指導員有見地,攔下了后對著千旺身后的人說,“我們講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們可以如實交代清楚,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的。”
“放屁,成王敗寇,你們又是哪一派的,我們說不說都是死,干嘛給你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