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揪住范海的衣領,將他從沙發(fā)上拎了起來。
一百五六十斤的范海,在他手里,像一只小雞。
“你……你想干什么……”
范海雙腳離地,臉憋得通紅。
武力上的絕對碾壓,讓他所有的囂張都碎成了渣。
武義沒說話。
他只是拎著范海,走到主位那張昂貴的實木茶幾前。
然后,松手。
范海屁股著地,摔得七葷八素。
他剛想爬起來,就看到武義舉起了手里的活絡扳手。
“不!不要!”
范海嚇得魂飛魄散,手腳并用地往后爬。
“砰!”
一聲巨響。
沉重的扳手狠狠砸在了實木茶幾上。
厚實的桌面應聲而裂,木屑四濺!
整個歌舞廳死一般寂靜。
所有人都被這一擊震住了。
他們毫不懷疑,這一扳手要是砸在人頭上,會是什么下場。
武義收回扳手,在手里隨意地掂了掂,然后別回了后腰。
他轉身,走向沙發(fā)另一邊的呂秋嬋。
呂秋嬋已經看呆了。
武義走到她面前,動作輕柔地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帶。
膠帶扯動了皮膚,有些疼,但呂秋嬋卻像是感覺不到。
“沒事了。”
武義的聲音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