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爺今天可是十五呀,您不需要幫忙嗎?”梨兒大眼睛里滿是問號,林策卻搖頭拒絕。
就在這時,賈喜鳳帶著福二走入房中。
梨兒滿臉警惕之色,她很不喜歡賈喜鳳的市儈嘴臉,更不喜歡狗腿子的福二。
“你們來干嘛?”
“笑話,這又不是你們家,為何不能來?”福二見到梨兒就直接掐架,一臉嘚瑟的站在賈喜鳳身邊。
這里可是李府。
梨兒噘著嘴,滿臉不悅。
倒是林策走上前去,恭敬拱手:“舅媽,您怎么來了。”
賈喜鳳眸中有些擔憂之色,她看到林策臉色蒼白,又穿的比較少,當即嘆了口氣。
“林策,今天是四月十五,你怎么不坐浴呢?”
“你這病殃殃的身體,可不要出了問題才好,不然老爺子到時候怪罪我們,還給我們添堵呢。”
賈喜鳳說話很不好聽,讓梨兒氣鼓鼓的雙手叉腰。
若不是因她是李府主母,梨兒早就開罵了。
林策微微一笑,他仔細嗅了嗅。
賈喜鳳終究是刀子嘴豆腐心,說話再怎么不好聽,終究是心腸軟。
她身上已經沒有香囊的香料味道了。
汴京的女子,身上都會佩戴香囊,這是因為汴京曾有過一位大文豪,當初寫過一首關于女子體香的詩文。
這引來無數汴京女子青睞,因而促使香料店,胭脂店生意火爆。
無數人爭相佩戴香囊,若是哪家女子身上沒有點香味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賈喜鳳最好面子了。
但是她因為前日的事情,甘愿放棄自己的面子,這足以讓林策感動。
“舅媽,我沒事了。”林策微微一笑,很是隨和道。
“真沒事了?”賈喜鳳疑惑的看了看林策,旋即嘀咕了一句:“鎮國公派人來了,說是邀請你過去,具體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鎮國公邀請我?”
林策一愣,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