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不知該是什么心情。
百味雜陳,唯獨沒有甜。
荊鴻大笑出聲,“這鳳虛宮宮主居然與我不謀而合,英雄所見略同!”
沈天予睨他一眼。
笑!
他都快氣暈了!
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荊鴻松開白忱雪的手,抬手握拳捶沈天予臂膀一下,“親家,別這么小氣。人家宮主都說了,只要令郎基因,不要令郎入贅,區區小事,不值一提。想開點,想要得,就得失,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這樣萬物才能守恒。”
沈天予想不開。
只是基因的事嗎?
以后將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生下來,將與父親就此別過。
將重蹈他的覆轍。
他受夠了缺爹少媽的日子,現在都結婚了,仍有心理陰影。
元瑾之抓起他的手握住,道:“樂觀點,若答應,我們會有兒有女,車到山前必有路。”
沈天予樂觀不起來。
五里開外。
外環的商鋪上,姬刃手持望遠鏡,盯住這鳳虛宮。
他皺著眉頭對侄子說:“這母老虎在搞什么?弄來一堆外人。我們找的人到了嗎?”
侄子姬剎回:“明日夜晚差不多能到齊。”
“提前動手吧。我感覺白鳳已察覺,有消息報她雖未出關,卻已開始暗中布署。此戰只許勝利,不許失敗。”
“若事成,表叔您以后就是這鳳虛宮唯一的宮主了。”姬剎眼露色意,“到時把白姬送給我可好?”
姬刃桀桀大笑,“這是自然。若事成,那野種到時送給你隨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