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t
nobody
tell
me
nothin”西默爾已經(jīng)開始跟著魔性旋律唱起來了。
兩分鐘的de結(jié)束,老頭丟下耳機(jī)。
“shit,這不是鄉(xiāng)村樂,我想想,加上班卓琴和小軍鼓,trap風(fēng)的嘻哈鄉(xiāng)村?”
“can’t
nobody
tell
me
nothing”這句你為什么要帶著點黑人腔來唱?你明明是個白人。孩子,這歌真是你寫的么?”西默爾連珠炮般發(fā)完問,皺起眉審視著林恩的眼睛。
我有什么辦法,天啟原唱就是個黑人,而且我只是長得像白人而已!
“當(dāng)然,我有個黑人表哥,昨天我和他一起騎馬的時候想到的這首歌,我也是從他嘴里聽到這句can’t
nobody
tell
me
nothing才來的靈感?!绷侄鞑粍勇暽_始瞎扯。
“就花了一個晚上你就完成了這首歌?”西默爾張大了嘴。
“是的,我在學(xué)校樂器室一個人錄出來的。”
“哇哦,要我說,你是個媽惹法克的天才!完美的旋律,嘻哈和鄉(xiāng)村兩種風(fēng)格的融合更是絕佳的創(chuàng)意,歌詞也很討巧,這玩意老中青都不會討厭,通殺!kid,你這首歌有大火的潛力,你知道該怎么做么?”西默爾眼中透出一絲興奮,語速也快了起來。
我要知道還來找你干嘛,真是的。不過哄老頭嘛,情緒價值還是要給的,正確答案我沒頭緒,錯的我還不會么:“呃。。。給紐約所有唱片公司都發(fā)一份,然后挑個報價最高的合作?”
“bullshit!你這個菜鳥,你以為唱片公司里都是什么人?像你這樣一文不名的小子送過來一首好歌,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他們當(dāng)然會說歌很不錯,但是,注意這個但是。他們會說你的演繹方式不對、嗓音干巴、形象不成熟之類的巴拉巴拉的屁話,找上一堆專家和路人,開上幾場會,把你打擊的一文不值,然后給你一張2w刀的支票,搶走你的歌。
也許這首歌最后能賺上千萬綠油油的美刀,但是你已經(jīng)拿著2w刀出局了!哈,我十幾歲就在這個行當(dāng)里打混,這種事情我見過無數(shù)次!”西默爾一口氣說了一大段,有些喘不上氣,停下來松開領(lǐng)口,又一口干了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