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共聯體接受戰略投資,我們的物流網絡就能覆蓋最后10%偏遠地區。”他語氣平靜卻充滿壓迫感,“你們一直在做這件事,但顯然效率并不高。”
我沒說話,只是盯著他袖口上的暗紋徽章。
那是一個極小的圖案,若非我特別留意,幾乎不會注意到。
可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在廢墟中找到的那個面具碎片上,就有同樣的符號。
曹氏集團的標志。
我心頭一沉。
“我們已經接手七家社區醫院。”周鴻濤繼續說道,“現在醫療資源的調配權正在向我們傾斜。如果你們愿意合作,共聯體的發展速度會快上十倍。”
馮社會活動家低聲提醒我:“他這是在用壟斷逼我們低頭。”
我沒有回應,只是緩緩合上投影屏幕,轉向袁導師:“我們得調查清楚這背后的聯系。”
會議結束后,我立刻帶隊前往非遺數據庫中心。
技術人員已經連夜分析,但進展有限。
病毒像是有了意識,不斷變換路徑,試圖徹底清除所有與“古法造紙”相關的認證信息。
“如果不是肖瀟然及時發現異常流量,我們現在可能已經失去這部分數據了。”技術員一邊操作一邊解釋。
肖瀟然站在監控畫面前,忽然指著一個角落:“你看這些請求的IP地址……它們都指向同一個地理位置。”
我湊過去看,心中猛地一震。
“曹氏集團的量子服務器。”她低聲說。
我咬緊牙關。
正當我們陷入思考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封來自周鴻濤秘書的加密郵件。
點開后,我臉色驟變。
里面是一份完整的賬本記錄——是我當年負責某項慈善項目時的資金流向,而其中有幾筆款項,竟被標注為“挪用”。
“他們想用這個來威脅你。”肖瀟然皺眉。
我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那筆錢的去向,也知道它是如何被誤讀的。
但如果這些材料真的公之于眾,即便我能澄清,也會對共聯體造成巨大打擊。
傍晚六點,我回到指揮中心,卻發現袁導師已經在等我。
“我找到了一些東西。”他說,“也許能幫你弄清真相。”
“是什么?”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