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不僅僅是資金的問題,更是信任和希望的問題。
話音未落,我忽然瞥見窗外,眼神一凝,指著對面養老院屋頂上的太陽能板說道:
“看見了嗎?那是去年冬天我們用共聯體資金建起來的。如果這個法案通過,那些老人又要回到用煤爐取暖的日子。你說,他們會愿意嗎?”
蔣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重新動員他們。”
下午三點,我走進了衛議員的辦公室。
這位年近六旬的老政客端坐在皮質座椅上,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我把智能平板推到他面前,點開一段視頻資料:“您女兒在海外的私立學校,去年通過共聯體獲得了鄉村教師培訓資源。您真的要切斷這種善意的傳遞嗎?”
他冷笑一聲:“你以為煽動民眾情緒就能贏?”
我沒有理會他的諷刺,而是打開了實時數據面板:“您選區的失業率下降了12%,正是共聯體創造的2300個崗位——需要我讓這些工人明天就去您家門口靜坐嗎?”
房間里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空調出風口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衛議員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恢復鎮定:“你們這些人,總以為站在道德高地上就能壓倒一切。但制度不是靠激情來維系的。”
我沒有再爭辯,只是收起平板,轉身離開。
我知道,這場戰斗才剛剛開始。
傍晚七點,我回到共聯體指揮中心,準備召開緊急會議。
會議室燈光亮起的瞬間,胡教育專家突然從視頻界面接入,神情凝重。
“林致遠,有個嚴重的問題……我們剛剛發現,鄉村學校的共享課程系統被植入了惡意代碼。”傍晚七點,指揮中心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空氣中仿佛都凝固了。
我站在主控臺前,目光掃過屏幕上的參會名單,每一個名字背后都是一段故事、一份信任。
而此刻,這些信任正被一場陰謀悄悄腐蝕。
“林致遠。”胡教育專家的聲音從視頻界面傳來,語氣里帶著壓抑的怒意,“我們剛剛確認,鄉村學校的共享課程系統遭到黑客攻擊,植入的是一個隱蔽性極強的惡意代碼,它不僅竊取數據,還可能徹底癱瘓整個教學網絡。”
我皺起眉頭:“有沒有追蹤到攻擊源頭?”
“有。”他咬牙道,“攻擊源指向了一家名為‘啟智未來’的教育集團,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在線教育的,實際上和衛議員的顧問公司有深度資金往來。這絕不是偶然。”
會議室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