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相夷的唇要貼上李蓮花的那一瞬間,窗外傳來“咯……咯……嘎……”一聲雞啼。
李相夷立時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只聽見李蓮花閉著眼睛嘟囔著:“李小魚,去把那只破雞宰了燉湯喝。”
說罷,他又翻了個身朝里睡去了。
比經(jīng)歷了剛才的那場夢還覺得緊張的李相夷一臉懵逼的躺在床上,再一扭頭,只看見李蓮花的后腦勺。
一陣懊惱襲來,李相夷輕捶一下床板,“李相夷,你怕什么?親一下,驗證一下怎么了?磨磨唧唧的,這下沒機會了吧?”
已然如此了,李相夷索性起身到院中練劍。
聽到屋外傳來聲響,睡在床上的李蓮花睜開了眼睛。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這個李相夷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剛才離我那么近干嘛?我這會兒又沒中合歡散。”
說也奇怪,自從眼睛能看見以后,李蓮花的五感不但恢復了,而且變得異常敏感。
就比如那只每天早上擾他清夢的大公雞,它的叫聲在李蓮花聽來不僅清晰,而且還能被李蓮花聽出抑揚頓挫。
再比如,他躺在床上能聽到李小天在狗窩里的呼嚕聲,還有廚房里老鼠打洞的聲音。
也正因如此,當李相夷接近他的唇時,那緊張的呼吸聲吵醒了李蓮花。
但是李蓮花發(fā)現(xiàn)兩人當時的姿勢實在曖昧,而且是自己把腿搭在李相夷身上的,便沒有睜眼。
幸好那只破雞打鳴了,要不,李蓮花還真不知道這樣清醒著被李相夷親的話,應該作何反應。
屋外練劍的動靜結束了,隨之而來的是李相夷到廚房做飯的聲音。
李蓮花這才坐起身來,先給自己把了個脈,下焦的經(jīng)脈還是有些淤堵,看來得施針才行。
他記得十年前下山時,自己受師娘的醫(yī)理藥理真?zhèn)鳎咽菚┽樉耐颇弥g,這個李相夷雖說成立四顧門后的經(jīng)歷與自己有所不同,但之前的應該是一樣的,畢竟他也會揚州慢和相夷太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