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的腿雖還有些泛軟,但他還是堅持在飯后給莫離施了一次針,其間,李相夷一直在一旁守著,寸步不離。
施針還算順利,出發之前李相夷為李蓮花輸了足夠的內力。
“碧茶之毒在體內總是不好的,長期靠內力壓制毒素也不是辦法,還是要盡快去尋忘川花才好。”李相夷想著,收了觸在李蓮花脖頸處的劍指。
李相夷蹲在輪椅前伸手正了正他臉上的面具,仰面看著李蓮花:“小財迷,在家等我,面具戴好不可以摘。
兩只母雞讓李小天兒去遛、蘿卜地里的水讓莫離去澆。
你在院里多曬曬太陽,但也不要總曬一邊臉,想著給自己翻個面,曬均勻一些。
我在灶上煲了湯,餓了就讓莫離盛給你。
還有……”
巴拉巴拉巴巴拉……巴拉得天上的太陽都快睡著了。
李蓮花看著他,微笑著聽他說一句話,就點一下頭,直點得頸椎病都快犯了,但是心里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
就好像曾經見到過一個長得如李小魚一般俊俏的人在臨出門時,對另一個同樣俊俏的人啰啰嗦嗦地說了一堆囑咐的話一樣。
大黃狗李小天實在看不下去,直沖他大聲地“汪!汪!汪!”(翻譯:李相夷,你是屬蜜蜂的嗎?有完沒完啊,本神犬都快聽不下去了。)
聽到狗叫聲,李相夷終于決定起身,卻不知從哪兒拿出一顆糖來塞進了李蓮花的嘴里,“甜嗎?”
李蓮花笑得比糖都甜,點頭道“甜。”
看到這一幕的李小天直拿狗爪子捂眼。
“我走了。”李相夷說完拿起少師,又對大黃狗說:“李小天兒,看好你爸,還有,不許跟著我。”
說完便出了漁村小院。
李小天:“汪汪。”(翻譯:趕緊走吧,霸占我花爹的大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