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出門不久,李蓮花便起身坐起,搖頭嘆道:“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沉不住氣。”
“李小天。”他喚來大黃狗。
大黃狗聞聲汪汪兩聲進(jìn)了屋。
“去,給你老爸我把燒火棍拿來。”
李蓮花穿戴整齊,大黃狗已叼了燒火棍進(jìn)來。
李蓮花接過,拿在手里試了試,還算趁手。
于是乎,李蓮花拄著燒火棍走出進(jìn)院子,坐在輪椅上,對大黃狗道:“走,去找你爹。”
大黃狗依言拉著他往城里而去。
到了城中,四處一片沉寂,只是偶爾傳來打更人的梆子聲。
李蓮花聽了聽各處的動靜,揉揉肚子對大黃狗說:“李小天,餓了吧,走,咱們?nèi)コ韵埂!?/p>
大黃狗拉著輪椅調(diào)頭,沒成想一邊的輪子別到了地上的石頭,竟然掉了。
李蓮花差點(diǎn)摔在地上。
看著壞了的輪椅,李蓮花指著大黃狗道:“壞了吧
,等著你爹打你屁股吧。”
大黃狗嗚嗚叫屈。
李蓮花拄起燒火棍,取下狗脖子上的繩子,“走吧,再不走,餛飩攤子要收了。”
一人一狗慢慢悠悠來到往日賣餛飩的攤子,今日在此賣餛飩的是個小伙子。
李蓮花要了四碗餛飩,和小天吃了起來。
邊吃,邊貌似隨意地問那攤主,“小兄弟,平日里出攤的那位大叔怎么沒來?”
“哦,你說的是我爹啊,他這兩日身體不適,在家歇著呢。”
“你家這餛飩攤兒咋這么晚還出,能有幾個客人啊?”
"您有所不知,隔壁街上有個元寶賭坊,晝夜開著,就算是后半夜,那些賭了錢出來的也得吃點(diǎn)兒東西不是。
所以我家這攤子常年在此,就算半夜有生意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