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見懷中的李蓮花罵罵咧咧的表情,將他往上抱了抱,湊近他的臉問:“李蓮花,你這腦袋瓜子里又在想什么?”
李蓮花向后仰仰頭,企圖和他拉開距離,“李小魚,說話就說話,臉別離這么近。”
李相夷勾勾嘴角一笑,又將他抱得近了些,“怎么?怕我突然親你啊?”
“咳咳,咳,”李蓮花白他一眼,“我像你這個年紀(jì)時(shí)候可不是這般地輕浮。”
“那是因?yàn)槟銢]遇到像你這樣笨的李蓮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往家走,按理說以李相夷的腳程應(yīng)該早就到家了才是,可是偏偏他今日走得特別慢,美其名曰“怕李小天跟不上”。
大黃狗聽了不禁心中吐槽:“你樂意抱著他就說樂意抱著他,往我頭上扣什么鍋。”
想罷,大黃狗嗚嗚兩聲向前跑去。
李相夷忙道:“李小天你給我站住,你帶起來的風(fēng)把李蓮花吹著了。”
待二人回到家中,李蓮花早就抱著銀子睡著了。
不出意外地,李相夷把他放在床上后,再一次取不下來李蓮花抱的死緊死緊的錢袋。
他叉腰站在床邊,“李蓮花,你是怕這些銀子受風(fēng)寒嗎?捂這么緊。”
他邊嘮叨,邊用內(nèi)力烘熱乎了那個錢袋,又從脖頸給他灌輸了些內(nèi)力才將人放平蓋上被子。
李相夷坐在床邊,看著睡得香甜的李蓮花,再想想今天晚上遇到的事,不禁皺起了眉。
今晚,他去追捕賞金令上的那個血手閻羅茍大富,就在要拿下此人之時(shí),那個姓茍的胖紙忙不迭說道:“少俠,且慢。”
李相夷停手,“哼,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茍大富道:“少俠,你抓我無非是為了賞金令上的一百兩銀子,這樣,我給你二百兩,你放了我,如何?”
李相夷搖頭,“看來你死到臨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