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也明白了接下來的過程,他配合地將臉狠狠側到一邊,不再看那即將到來的酷刑。
馬清朝司馬勝男遞了一個堅定無比的眼色,沉聲道:“來!”
司馬勝男銀牙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將那原本豐滿潤澤的唇瓣咬得失去了血色。她高聳的胸脯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著,一雙鳳眼死死盯住了丁飛手臂上那處最深的黑色傷口,手中那滾燙的木棍,穩定而緩慢地,朝著那翻卷的皮肉中心,移了過去。
丁飛的手臂再次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想要向后縮,但被馬清灌注了全身力氣的雙手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滋啦——!”
一陣輕微卻令人頭皮發麻的響聲驟然響起,一股帶著皮肉焦糊味的青煙猛地從傷口處冒起!
“啊——!”丁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身體如同被扔進油鍋的魚般劇烈掙扎起來,被馬清死死抓住的手臂也在瘋狂地扭動、顫抖。
山風吹過,將地上的火堆帶起一陣火星。
馬清緊咬著牙關,臉頰兩側的咬肌如同巖石般凸起,他用盡全身力氣對抗著丁飛掙扎的巨力,鼻尖上瞬間布滿了密集的汗珠。
青煙裊裊,像被扯開的布帛的氣味在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刺鼻而真實。
丁飛的手臂雖然被馬清死死固定住,無法掙脫,但那激烈的搖晃和顫抖,讓司馬勝男無法準確地將炭火作用于傷口的每一處。
司馬勝男猛地一咬牙,空著的左手也立刻伸出,如同鐵鉗般緊緊抓住了丁飛手臂的二頭肌部位,與馬清一起形成了更穩固的固定。同時,她右手中那滾燙的木棍,不再猶豫,精準而穩定地、深深地烙入了丁飛的傷口深處,并且開始緩慢而有力地移動,灼燒著每一寸可能殘留污毒的組織。
“滋……滋……”如同燒紅的烙鐵燙在豬皮上的聲音持續不斷地響著,青煙一股接一股地冒出,那焦糊的氣味更加濃烈,直沖每個人的鼻腔。
“啊……嗬……”
丁飛的慘叫已經變了調,變成了野獸般的嘶嚎,他臉上的汗水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馬清雙臂的肌肉已經繃緊到了極限,酸痛感陣陣襲來,但他不敢有絲毫松懈,臉龐因為極度用力而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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