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感情嘛,好像沒有。
謝南庭無視許秋的眼神給舒薏盛了一碗湯:“喝點湯。”
吃過晚餐,已經很晚了,許秋說了句太晚就不要走之類的話,謝南庭直接就帶著舒薏去了自己房間。
許秋本來還想跟舒薏談談心來著呢,結果這小子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
老管家看著謝南庭拉著舒薏上樓,臉上都揚起了慈母笑。
“老太太,要不,您早點睡,我也下班了。”
許秋抬頭看著二樓,若有所思道:“明天安排人給家里添置一些舒薏尺寸的衣服和日用品,以后經常過來住,方便。”
老管家笑瞇瞇的點頭:“好。”
舒薏被男人拉進了房間后,謝南庭就將她抵在門邊的墻上吻了上來。
“奶奶還在家呢。”
“奶奶住一樓,這一層都是我的,這會兒傭人都已經下班了。”謝南庭動情時,聲音會帶著淺淺的磁性,溫柔動聽。
“以前的你,心是不是也這么冷?”謝南庭修長的食指輕輕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
舒薏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不過現在的我,心很冷嗎?”
“你徹底的戒斷忘掉一個男人,只需要三個月不到的時間,我真怕你想起來的那天會更加無情的忘掉我。”
謝南庭另一只手路扣著她的腰,一點點用力。
“不會的,忘掉段書恒是因為他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你救我出深淵,又要和我訂婚,難不成是奔著傷害我來的?”
謝南庭低低的笑出了聲,該說不說舒薏這張嘴,蠻犀利的。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自然是不會傷害你,我怎么覺得,將來可能是你拿捏我更多?”
舒薏揚起臉,唇角揚起一抹笑:“是嗎?”
她眼里有些似有若無的挑釁,謝南庭微微瞇了瞇眼,不得不承認,他好像有點栽在她身上了。
三天后,舒薏和鐘靈登上了飛往海城的飛機。
鐘靈在商務艙,舒薏在經濟艙,這是公司的安排,鐘靈心里短暫的舒坦了一些。
下飛機后,鐘靈看著舒薏面色無波的臉,剛剛在飛機上短暫的舒坦,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她還以為舒薏可能會不大高興呢,結果她好像壓根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