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拍了拍陳建安的肩膀。“安哥,俺陽哥說的對。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理解的?!?/p>
陳建安笑了笑。“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你了,陽子,說不定以后我遇到啥邪乎事,給你打電話,你可不管啊。”
我笑了笑說道:“那不能,只要我能幫得上的,肯定不會推辭。”
我們三人繼續喝著酒,聊著天,氣氛漸漸輕松下來。
夜已深,街道上的霓虹燈依然在閃爍,仿佛在守護著這座城市的夜晚。我們三人坐在大排檔里,感受著這份獨特的市井氣息,心中充滿了感慨。
最終,我們喝得微醺,離開了大排檔,我和栓柱回了醫院,而陳建安打了個車回了家,至于他的車便把鑰匙留給了我和栓柱。
對于安子的這個操作我沒有任何推辭,我和安子的關系,就算我開個十天半拉月,安子也不會說什么的。
回到醫院,我和栓柱輕手輕腳地走進了靜姐的病房。靜姐還在沉睡,她的呼吸平穩,臉上的表情平靜。我輕輕地走到床邊,凝視著靜姐,心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栓柱站在一旁,雖然不太會表達,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靜姐的尊重和關心。他撓了撓頭,憨厚地問道:“陽哥,靜姐不會有事吧?”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柱子,靜姐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只需要好好休息?!?/p>
栓柱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地看向靜姐,他的動作雖然笨拙,但透露出一種質樸的關懷。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靜姐的床邊,輕聲對栓柱說:“柱子,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里看著靜姐?!?/p>
栓柱搖了搖頭,固執地說:“陽哥,俺不累,俺想在這里多陪陪靜姐。”
我看著栓柱堅定的眼神,知道他是真心關心靜姐,便沒有再堅持,只是輕聲說:“那好吧,但你要是累了,就告訴我,我們輪流守著?!?/p>
栓柱點了點頭,我們在靜姐的床邊坐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守護著。
第二天的早上,靜姐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視線還有些模糊,但當她看清楚是我和栓柱時,臉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
“你們回來了。”靜姐的聲音很輕,但卻很溫暖。
我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她:“靜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靜姐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我好多了,就是還有點累?!?/p>
我輕聲問道:“靜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