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約了別人在這打球。”
“那你約我來干嘛?”
顧耀一臉不解:“怎么?廖教授該不會以為,這事是我干的吧?打電話報警??!調一下監控不就知道是不是我干的了?”
廖南星也是真的報了警。
醫院里,廖南星拖著疼痛的身體,自己繳費、檢查、等結果。
結果帽子叔叔最后告訴他:“停車場的監控三天前壞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聯系交通部門,調取那個時間點進出行駛過那一路段的車輛。
你這邊,先好好養傷。出院以后,帶著資料去鑒定傷情,再交到我們這邊來。”
“可是……顧耀把我約到這里,才發生這種事情,你們都不盤問一下嗎?我懷疑就是他找人干的。”
“既然你提出這個問題,那我們后續也會往這方面調查。但是從目前的證據來看,他并沒有參與其中。”
“證據?什么證據?不是說監控壞了嗎?”
帽子叔叔拿手機給他放了一段錄音。
正是顧耀問他到哪里,說自己會晚十分鐘到的那電話錄音。
“他還提供了你被打的這個時間段的行車記錄。有這些證據,足以證明他沒有參與其中。
說白了,就是現在找不到人。
他們都找不到人,他能怎么辦?
只能先按帽子叔叔講的做。
檢查結果出來,他的傷得不輕。
四根肋骨有裂紋,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
頭上輕微腦震蕩和臉頰淤腫。
需要住院治療。
住進病房,顧耀提著一個水果花籃進來。
廖南星眉眼一橫:“是你做的吧?”
“廖教授,說話得講證據?!鳖櫼压@放下后,拉椅子坐了下來。
“那你約我去那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