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瘟疫,這些人也已經失去勞動能力,沒有勞動力的男人就是累贅,寄生蟲!”
“。。。。。。”
幾名小弟反應稍慢。
可聽到蘇修文的附和,紛紛跟著話題扯,怎么嚴重怎么說。
反正周圍的幸存者被餓得頭昏眼花,大腦沒有基本的判斷能力,還不是別人說啥是啥。
“不錯。”
謝忠黍看著幾個小弟,滿意地點點頭。
這些家伙有時候不聽話,眼力勁跟口才倒是不錯。
一下就把他想說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話,全說出來了。
“你們本來就沒有給傷員分食物!”
先前說話的婦女大聲反駁。
她的模樣頗有韻味,被謝忠黍的一個小弟盯上。
兩人私下有交易,時不時地摸摸手,摸摸臉,女人就能多獲得一點食物,精神狀態比其余人略好,還能思考一些簡單的邏輯問題。
“他們沒有搬運包裹,憑什么分食物?”
謝忠黍嗤笑一聲。
他是好人嗎?
顯然不是。
謝忠黍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那些傷員分食物。
傷員沒有食物,他們的同伴跟家屬就不得不節衣縮食,省出一部分口糧救濟傷員。
如此一來,傷員的同伴,家屬等人,便會因缺少食物逐漸變得虛弱,多病;短短兩天,大廳九十多號人就有超過半數人生病,剩下沒有生病的人,精神也好不到哪去。
這些人,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不把他們抬走,他們的食物誰負責?”
“大家不是好奇今天為什么沒有發食物嗎?”
“實不相瞞。”
話語停頓,謝忠黍看著反抗情緒最為激烈的幾人,道出他們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上次搬回來的食物只剩下一點。”
“別說是照顧傷員,在場的各位自今日起也不可能天天領到食物,大家不想把傷員搬出去,行,那他們的食物,請各位自行解決,我這里的食物,只分給有用的人。”
說完,謝忠黍就帶著幾名小弟轉身回到漢堡店。
剩下的事,那些被餓壞的人會替他解決。
特別是蕭皓等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