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返回各自的裝甲車,駛入地下生存城市。
“云滇地下生存城市的地質結構比較特別,他們所在的深度大概是地下五十米區域。”
“這個區域的溫度通常維持于個位數。”
“所以,地下生存城市的幸存者需要穿戴較多衣服,才能抵御寒冷。。。。。。”
行駛過程中。
徐萬里幾人注意到通道兩側的幸存者穿著不少御寒衣服,并且,這些幸存者的面色跟精氣神十分憔悴,仿佛長時間遭受折磨,眼睛布滿血絲,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
這跟云滇地下生存城市的深度有一定關系。
可更多的是各類寄生物。
“晗姐。”
駕駛裝甲車的白綺苗拿起對講機。
看著道路兩側一個個身體顫抖的幸存者,略微疑惑道,“那些幸存者是不是冷呀?為什么一直發抖?”
“不是冷,是疼。”
余思晗回答。
雖說他們告知避難基地解決泰坦白斑石花的辦法,但短時間內,避難基地收集不到足夠的材料,不能供應給地下生存城市的所有幸存者。
先前,幾人看到的十幾名基地高層,或許早就服用解決泰坦白斑石花的解藥,沒有表現出痛苦的跡象。
而道路兩側的普通幸存者,才是地下生存城市的真實寫照。
“云滇避難基地的幸存者確實是飽受寄生物折磨啊。”
徐萬里嘆口氣。
他知道云滇避難基地的情況,也一直努力收集各類寄生植物的樣本,解鎖寄生植物基礎信息。
不曾想,云滇地下生存城市的幸存者被折磨到如此地步,難以想象他們時時刻刻承受的撕裂痛苦跟心理恐懼。
“這一次,基地的高層估計要感謝水竹風滾草根莖發達了。”
白綺禾說道。
水竹風滾草的地面枝葉,基本被他們砍完了,云滇避難基地想要獲取水竹風滾草的汁液,便得通過挖掘水竹風滾草的根莖。
而水竹風滾草的根莖又異常發達,完全可以滿足避難基地的需求。
“嗯,解決泰坦白斑石花的寄生孢子,基地里的幸存者就不用再承受折磨了。”
“其它幾種寄生物暫且不說,這泰坦白斑石花絕對是普通幸存者的噩夢,他們聽到咱們來的消息,才忍著疼痛出來。”
“云滇避難基地不是大型基地嗎?”
“幸存者的數量,好像不是特別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