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萬里跟余思晗相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里的笑意。
兩個小家伙的感情很好。
他們也更放心些。
“骨頭給小六,咦,小六呢?”
“小六沒來。”
余思晗小口啃著饅頭。
這一鍋排骨是普通肉類,來自超市的收獲,便沒有多吃。
留著空肚夜晚跟男人小酌。
“今天上班休息時,我找人打聽一下,基地好像沒有獸醫。”
小六身上有多處傷勢。
舊傷沒好徹底,便又添新傷。
這兩天的精神也有些萎靡,余思晗趁上班休息的間隙,找那些居住在集中箱的同事打聽獸醫的消息,想找個獸醫給小六看看,最好是提供一個靠譜的治療方案。
結果普通生存區域沒有靠譜的獸醫。
那些真正有技術,有經驗的獸醫早就被基地接走,居住在更安全的區域了。
“先給它喂兩粒消炎的藥。”
徐萬里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在他記憶里,田園犬有自我治療的能力。
鄉下的田園犬打架或被小孩砸傷,或是其它上火,腹瀉等小災小病,均會自個找點野草嚼,幾天后又是活潑亂跳的小可愛。
可如今,外面冰天雪地。
大棚里的農作物都種不活,更別說野外的雜草。
而外面找不到野草,小六就沒辦法進行自我治療,導致傷勢進一步惡化,越來越嚴重。
“明天我也找人問一下獸醫的消息吧。”
白綺禾說道。
現在,她跟這兩個家伙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若是可以聯系上獸醫,釋放善意,或許妹妹就不會遭到二十四小時的監視了。
“應該能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