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有一種裝置,叫后視鏡。
徐萬里跟余思晗兩人觀察外面,自然不可能忽視車門旁邊的死角。
別說那個想要偷襲櫻花國的男人,從后方偷摸藏到車底的兩個矮小家伙,也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獅子搏兔!
不因敵人實力較弱,或自身實力較強,產生輕視。
“找死!”
徐萬里腳下用力,一步跳到一米多外的路面,保持安全距離,防止被車底的家伙砍傷腳跟。
繼而,憑借遠超常人的反應,速度,對準那名櫻花國男人劈下手中的消防斧。
“哧!”
鋒利的消防斧削斷骨肉。
兩只握著武士刀刀把的手臂,落到雪面上。
沒有鮮血,斷口處的肌肉組織本能收縮,可以看到白色的筋條,粉紅色的骨頭。
“啊!!!”
那個櫻花國男人無比驚恐的慘叫。
傷口尚未傳來痛感。
但視野內的兩只熟悉手臂,斷口處噴灑的鮮血,令他清楚的知道雙手已經被砍斷,心底蔓延出無盡恐懼,甚至下意識控制手掌握拳松拳,感受眼前一幕的真實性。
而雪地上的斷手似乎有所感應,手指跟著輕輕動彈幾下。
“啊啊!!!”
櫻花國男人跪在地上,瘋癲大叫著。
他是撤離名單上的人員,擅長居合流刀術。
可此刻,他的雙手被砍斷,便代表著失去價值,失去接受避難基地庇護的資格!
“。。。。。。”
周圍幸存者被嚇得臉色蒼白,紛紛后退。
他們搶劫,殺人,強行違背婦女或男性的意愿,犯下一樁樁令人憤怒的事情。
可歸根結底,他們是人。
“持木。。。持木憲悟先生?!”
“一斧頭就把持木憲悟砍成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