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動靜嘈雜。
那頭四米多長的白豬,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徐萬里,根本不知道后面襲來的小六。
“咔哧!”
小六張嘴就咬向豬屁股。
吁吁!
白豬吃痛,嘶聲慘叫。
它顧不上正前方的徐萬里,調頭想要拱飛撕扯菊門的小東西。
可小六咬得很死,怎么都甩不開,白豬便跳起來向后蹬,一腳蹬向小六的腹部。
嘭!
一聲悶哼。
小六很干脆地被一腳蹬飛好幾米遠,轱轆幾圈又翻身而起,再次沖上前。
可它跑動時右腿不敢著地,估計是剛才被踢傷。
不過,那頭白豬更加不好受。
菊門處被拽出一小節九轉大腸,一動就晃啊晃的,慘叫不斷。
“呼!”
那頭白豬的注意力全在小六身上,生怕它再撲上來咬一口,以至于后方并未設防。
徐萬里抓住機會,沖上前一錘砸到它的腦袋。
這次不是侵刀,而是質量返還的羊角錘,圓溜溜的錘頭精準砸向白豬兩眼中間上方的額頭,這是野豬最致命的弱點,此刻,徐萬里拿來對付處于轉變狀態的白豬!
“咔嚓!”
骨折聲響起。
羊角錘的榔頭凹陷下去。
那只白豬也應聲倒地,本能地抽搐幾下就失去聲息。
“嗷!嗷!”
小六不管不顧地沖過去,瘋狂撕扯白豬的大腸。
一扯就是一節!
看得徐萬里菊門一緊,尾椎骨涼颼颼的。
“你沒事吧?”
余思晗解決其余的兩只白豬,滿身鮮血跑來。
那兩只飼料豬缺乏警惕性,又不是高度轉變的狀態,她能輕易對付,基本是一只捅一刀,便等待飼料豬流血致死。
若不是男人被拱飛,她已經拿塑料袋裝豬血了。
“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