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兩人的默契,余思晗立即明白男人的意思,默默接過證件,準備等火蛇積分不夠時,拿男人的證件結賬。
“來。。。一杯。”
馮靖年也想拍出他的身份證件。
奈何,他的積分要留著給閨女買玩具,最重要的是,積分不夠支付清酒的價格。
厚著臉皮蹭幾杯。
“人啊,有時候真的很脆弱。”
餐桌上,火蛇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又哭又笑地謾罵命運不公,說著跟孫小藝的美好往事。
“徐哥,我準備參加。。。參加基地特殊小隊的選拔,殺死那些怪物!全殺死!”
火蛇的舌頭似乎在打架,含糊講述著接下來的打算。
其實,他是想進入基地生物防疫部門的。
可防疫部門對專業(yè)性要求極高,而他偏偏在讀書的年齡,南下進廠擰螺絲,元素周期表都背不下來,不可能成為防疫部門的工作人員。
但災難不止是疾病。
外面各種各樣的新怪物,也是災難的一部分。
不能對付疾病,那就對付外面的怪物。
這就是火蛇的想法。
“嗝~”
剛說完,火蛇就打個酒嗝。
胃部一陣翻涌。
大腦殘留的理智驅使他快步跑到廁所嘔吐起來。
“特殊小隊?”
徐萬里略微疑惑。
聽著像是執(zhí)行非常規(guī)任務的隊伍。
這種隊伍。。。一般不是內部選拔成員的嗎?
“你不知道嗎?”
馮靖年端一杯清酒小抿一口,主動解釋著。
“基地的攻防部門一直有招攬幸存者,比如平時給我們分配任務,帶領我們前往工作區(qū)域的士兵,大概率就是經驗不足的新兵。”
“哦。”
這么一說,徐萬里就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