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重重地跌回云絮般柔軟的床墊,巨大的沖擊力讓懸浮床都微微晃動。然而,身下的柔軟瞬間變成了陷阱!智能織物感知到他的掙扎意圖,表面如同沸騰般劇烈翻涌,迅速形成一個向內旋轉的、帶著強大吸力的柔軟旋渦,將他更深地吸附其中!
龍巧云屈起一條腿,膝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壓在了龍天腰腹之間最柔軟、最難以發力的位置!同時,她將浴袍腰間那根看似裝飾的系帶纏繞上龍天未被束縛帶固定的左手腕,迅速勒緊,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紅痕。
她俯下身,纖細冰涼的指尖帶著一絲玩味,輕輕劃過龍天劇烈滾動的喉結。指尖的觸碰如同一個信號,覆蓋在兩人體表的生物感應光膜瞬間響應,將兩人周身三寸內的空間照得通明如晝,纖毫畢現!龍天甚至能看清妹妹浴袍絨毛上沾染的、未干的水珠折射出的七彩光芒。
“神經中樞……”
龍巧云的聲音低啞下來,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專注。她微微側頭,用潔白的齒尖叼住了龍天睡衣上的一顆紐扣,輕輕拉扯著,仿佛在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卻帶著醫生的精準,如同手術刀般,穩穩地按在了他后背中央、那處被高級修復凝膠覆蓋卻依舊隱隱作痛的舊傷處
“前天被‘灰鷂’的量子脈沖炮擦過的,高溫粒子流熔穿了表層仿生肌肉,傷到了神經束。就算現在身體已經恢復好了,但由于高速恢復的一些副作用,你的神經系統仍處于受傷狀態。龍醫怡說,不及時處理會有慢性神經痛。”
她的指尖在那片區域輕輕按壓,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和麻痹感。
仿佛為了印證她的話,智能床墊再次變形!數根銀白色的、帶著冰冷金屬光澤的診療支架從床墊內部迅速升起,如同精準的機械臂,穩穩地卡住龍天的肩膀、腰胯和膝彎,將他整個身軀反了過來,將受傷的后背完全暴露出來!脊椎被強行拉伸的劇痛讓龍天悶哼一聲,額角瞬間滲出冷汗。
龍巧云趁機調整姿勢,修長的雙腿分開,直接跨坐了上去,穩穩地壓在龍天被支架固定住的大腿上。足踝上那對精巧的銀鈴,隨著她身體重心的移動,發出兩聲清脆又的“叮當”聲,如同行刑前的鐘鳴。
“哥的腰圍又瘦了兩公分。”
她一邊用惋惜的口吻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扯開龍天浴袍下僅存的睡衣前襟,露出精壯卻明顯帶著疲憊的胸膛。隨著她的動作,床頭內置的智能測量系統被激活。
她忽然俯下身,不再是之前的玩鬧姿態。柔軟的發絲垂落,掃過龍天的臉頰。她嫣紅的唇瓣微張,潔白的貝齒帶著一種近乎兇狠的力道,猛地咬住了龍天左側鎖骨下方那片沒有任何防護的肌膚!
“呃!”
尖銳的刺痛讓龍天身體猛地一彈,卻被診療支架死死卡住。
齒痕處迅速滲出細密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然而,這血跡并未流淌多久。龍天枕著的智能枕巾表面瞬間產生強大的虹吸力,將滲出的血珠迅速吸收干凈。
更詭異的是,吸收了血液的枕巾布料上,竟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般,迅速暈染、生長,綻放出一朵栩栩如生、并蒂而生的血色蓮花紋樣!妖異而美麗。
極致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感讓龍天爆發出最后的力量!他未被完全束縛的左手猛地掙動,五指成爪,不顧腕間納米系帶勒入皮肉的劇痛,拼盡全力伸向床頭內側一個極其隱蔽的、只有他知道位置的應急物理按鈕——那是他為自己預留的最后一道保險!
“想都別想!”
龍巧云仿佛背后長了眼睛,或者她早已洞悉兄長的一切后手。她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發出一聲帶著冷意的輕叱。垂落的床幔上,那萬縷原本柔和的金色智能纖維瞬間如同得到了攻擊指令的毒蛇群!
它們猛地繃直、硬化,如同金色的閃電般激射而下,不再是溫柔的纏繞,而是如同真正的鐐銬般,精準地纏繞上龍天奮力伸出的左手手腕和手指關節,猛地向后一扯!巨大的力量幾乎要將他腕骨拉脫臼,將他那只企圖自救的手,也狠狠地拉回、禁錮在頭頂上方!
龍巧云這才緩緩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兄長被完全禁錮、如同獻祭品般固定在診療架上的身軀。她眼中沒有勝利的快意,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令人心悸的沉寂。她伸出雙手,握住龍天那只被金色纖維鐐銬死死鎖住的手腕,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的雙臂高高舉起,拉直,最終將那雙腕上的金色鐐銬,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量子金屬床頭架上!
就在鐐銬接觸金屬框架的瞬間,她發間那根看似普通的素銀簪子尖端,猛地迸發出一道幽藍刺目的細小電弧!
“滋啦——!”
一聲令人牙酸的焊接聲響起,伴隨著皮肉燒焦的微臭。那道電弧精準地擊打在金色纖維鐐銬與床頭金屬架的連接處,瞬間將其高溫熔焊為一體!徹底斷絕了物理掙脫的可能!
與此同時,懸浮在兩人身上的智能被褥如同擁有意識般自動卷起,如同裹尸布般,將龍天緊緊包裹、勒緊!
如同無數只瘋狂的螞蟻在骨骼和肌肉深處鉆爬、啃噬!劇烈的、無法抗拒的酥麻、酸脹和刺痛感如同海嘯般席卷了龍天的身體,激得他腰腹、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抽搐!這種非人的折磨讓他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痛苦嘶吼,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如瀑。
“那個,巧……巧云,冷靜一下。”
龍天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如同破舊的風箱,帶著瀕臨崩潰的顫抖和最后一絲理智的哀求。他被高頻震動折磨得眼前發黑,每一次痙攣都牽扯著后背的傷處,帶來鉆心的劇痛。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單,粘膩冰冷。
“小時候你總搶我被子。”
龍巧云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哀求,或者聽到了也毫不在意。她像一只終于找到溫暖巢穴的小獸,將臉頰深深地埋進兄長劇烈起伏的頸窩里,貪婪地汲取著那熟悉又令人心安的、混合著沉水香和汗水的男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