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動不了。。。)
就在這時,一個更恐怖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劈入他麻木的意識!
(衣服。。。我的上衣呢?!)
龍天僵硬地、極其緩慢地轉動了一下眼珠,視線艱難地向下移動,越過少女埋在他頸窩的腦袋,看向自己的胸膛和腹部。
轟--!
剛剛平息一點的血液瞬間再次沖上頭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映入眼簾的,是光裸的、布滿了各種痕跡的皮膚!
大片大片曖昧的、深淺不一的紅痕,如同被粗暴揉碎的花瓣,肆意綻放在他蒼白的胸膛、鎖骨、肩頭、甚至腰腹間。有些是吮吸留下的圓形瘀痕,邊緣泛著深紫;有些是指甲劃過留下的細長紅痕;
更多的。。。是清晰的、帶著破皮血印的齒痕!深淺不一,密密麻麻,如同野獸宣示主權般烙印在他身上。尤其是左側鎖骨下方和右肩頭,舊痕疊新傷,深紫色的齒印邊緣滲著細小的血珠,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刺目。
這景象,比戰場上最慘烈的傷口更讓他感到恐懼和羞恥。這根本不是傷痕,是烙印!是屈辱的印記!是無聲的、最徹底的占有宣告!
龍天懸著的心,在徹底死亡后,又被這恐怖的景象鞭尸了無數次。他絕望地閉上眼睛,連呼吸都停滯了。
(完了。。。徹底完了。。。)
(還好。。。褲子還在。。。)
這個念頭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讓他麻木的心底泛起一絲微弱的、劫后余生般的慶幸。他用盡最后一絲意念去感知下半身--布料粗糙的觸感還在。最最糟糕的情況,那突破人倫底線的最后一步,似乎。。。還沒有發生?
(她。。。終究還保留了一絲。。。理性?一絲。。。底線?)
(有。。。但真的只有一絲絲。。。)
這微弱的慶幸還沒來得及發酵,另一個尖銳的問題又刺入腦海:
(她200多智商呢?!都用到哪里去了?!難道真就。。。降到零了?甚至負了?!就為了。。。這種事?!)
荒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幾乎將他淹沒。那個冷靜睿智、能在三分鐘內破解家族頂級安保系統的天才少女,此刻的行為邏輯,簡直比最原始的野獸還要單粗暴,只剩下最本能的占有和標記。
就在這絕望、羞恥、荒謬、劇痛交織的泥沼中,龍天徹底放棄了抵抗。他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少女溫軟而沉重的身體壓著他,任由那些屈辱的印記灼燒著他的皮膚和靈魂。他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疲憊和一片死寂的灰暗。唯一的念頭,就是等待。等待她醒來,等待這酷刑的結束,或者。。。等待更深的深淵降臨。
時間在死寂中緩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終于,壓在他胸膛上的重量,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
埋在他頸窩里的那顆小腦袋,微微蹭了蹭。細軟的發絲掃過他頸側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麻癢。緊接著,環抱著他腰背的手臂,也收得更緊了一些,仿佛在睡夢中也要確認他的存在。
龍天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連呼吸都下意識地屏住
然后
他感覺到那溫熱的呼吸離開了他的頸窩。